己看着办,不必来告诉我。”
刘瑾怀话音未落,门口又出现一个身影,紫色衣角一摆,秦双宜走了进来。
时久久但觉背后阴风惨惨,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必回头也能感觉到两道冰冷的目光盯在背后,若是目光中的戾气能化作刀剑只怕她此刻身上已多了两个血窟窿。
屋中除了时久久,另外三人齐将目光投向秦双宜。秦双宜来到书房中央,在时久久身旁停下,环顾屋中众人,最终目光落在刘瑾怀身上,道:“大人!时久久恶人先告状,你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时久久转了转眼珠,心里觉得她是胡说八道,但细一想,自己确实是先来告状了!
刘瑾怀打量秦双宜几眼,见她也全无伤痕,心中暗叹这点妇人争闹之事还没完没了了!无奈道:“你为何说她恶人先告状?她告得什么状?”
秦双宜剜了时久久一眼,道:“这个贱……丫鬟方才在西院无故言语顶撞我,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谁知她竟对我大打出手,还将我推到在地!她怕我禀告大人惩罚她,便跑到大人这里恶人先告状!”
刘瑾怀审视的目光从秦双宜脸上移向时久久,她低着头,刘瑾怀只能望着她的头顶,无法用眼神示意,暗中地翻了个白银,道:“时姑娘可有话要说?”
时久久低着头,闷声道:“我没有言语冒犯秦管事,更没有动手打她,是她对我口出恶言还要动手打我!”
刘瑾怀道:“你们各执一词可有证人?”
秦双宜道:“有!丫鬟青霜和梅香当时在场看见时久久动手打了我!”
刘瑾怀双目半眇,还未及开口,一旁的时久久抢先说道:“青霜和梅香既然在场,看见我动手打你,为何不上前制止?”
“她们……”秦双宜被问得语塞,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支吾道:“她们……阻止了,所以你见有人来了才逃走的!”
“你们三个人都能让我逃走?”时久久斜睨着秦双宜道。
秦双宜被问住,偷眼去看刘瑾怀,见他面色已沉,顿感不妙。明明是自己有理,却被时久久这个贱人倒打一耙,愤然道:“你不要强词夺理,东拉西扯!大人,时久久多次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这等粗野难训的刁妇,留在府衙里只会惹是生非,丢了大人的面子!请大人将她赶出去!”
南央心中焦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转头望向叶溪亭,希望他能出手相助,谁知他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久久还要再说什么,刘瑾怀道:“好了!你们二人之争实则也不为何等大事,有必要闹到本官面前来吗?府里的内务本官不想过问,秦管事掌管诸事辛苦,其他人理应善加体恤,多多帮衬,以后休要再起冲突。既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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