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定睛去看冲进来的人竟然是时久久。
时久久大口喘息着,对目瞪口呆的三人咧嘴干笑,道:“那个……我……见过大人!”说着对刘瑾怀屈膝一礼。
刘瑾怀诧异的目光渐渐变得疑惑而审视,紧锁着时久久的脸,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似乎是等着她自己解释为何冒然闯入他的书房。
时久久见刘瑾怀并不发问,自觉有些尴尬,眼珠转了转,偷偷往身后门外望去。书房外百来步的假山附近有几个身影正探头探脑往书房里看。时久久跑出西院,发觉身后有人追了上来,心知若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秦双宜少不了要先斩后奏,报上次拳脚之仇。于是一咬牙,直奔刘瑾怀书房而来,先报告刘瑾怀知道,就算被惩罚也不会受皮肉之苦。
在后面追赶时久久的仆人,见她跑进了大人的书房,便都不敢再追,在书房外徘徊张望。叶溪亭发现时久久偷眼往门外瞧,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在远处徘徊的仆人。
“大人,我有事禀报。”时久久垂头道。
南央面色忧虑,她心中大概猜到她离开之后时久久与秦双宜怕是发生了什么,时久久才会跑来这里避难。
刘瑾怀目光扫过时久久,轻轻“嗯”了一声,靠进椅子里袖手望着她。
时久久抬眼瞟了瞟刘瑾怀的神情,见他面上毫无波澜,看不出喜怒,只好把心一横,道:“方才我和亲管事在西院发生了冲突,特来向大人请罪。”
叶溪亭眉梢微扬,心中暗笑,他早就知道上次挨打之事秦双宜绝不会善罢甘休,而时久久也不是个能容忍的性子,她们两个肯定太平不了,迟早还得打起来。
刘瑾怀闻言面上亦无甚变化,淡淡道:“你与秦管事发生冲突,为何不去找她请罪,跑来找我做甚?”
“我并未冒犯秦管事,是她咄咄相逼,故意找茬发难欲报前仇。还派人要抓我,我一时害怕,慌不择路便跑进了大人的书房……”时久久抬眼看了看刘瑾怀,道:“冒犯了大人,所以向大人请罪!”
“慌不择路?”刘瑾怀面上颜色未变,心中却暗笑,他才不信时久久会慌不择路,八成是打定了主意跑来恶人先告状的。望着时久久,微微扬了扬眉梢。
时久久垂着头,道:“是!请大人恕罪!”
刘瑾怀并不想管姑娘家家们争闹斗气,问道:“你可有动手,秦管事现在如何?”
“没没没!”时久久连连摆手,道:“我这次一根手指都没动她,是她想打我!”一脸委屈道:“秦管事动不动就想扇人耳光,大人你可得管管!”
刘瑾怀打量她一眼,并没有受伤的痕迹,猜她也没有吃亏,便道:“这等事你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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