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宜此举令房中众人皆是一惊。时久久本已转身欲走,此时侧身回头望着跪在地上的秦双宜,心中暗道不妙!秦双宜毕竟是刘瑾怀带来的近身之人,便是刘瑾怀不愿追究此事,若她如此咄咄相逼,刘瑾怀也断不能全然不顾情面,如此一来,怕是自己即便无过也难免遭殃!
刘瑾怀一手按着椅子扶手,暗中指尖紧扣,面上颜色微沉,双目凝着秦双宜。他生长在皇家,自然从小到大没被人要挟过,此时秦双宜相逼至此,刘瑾怀自然心有不悦,但又不便发作。
秦双宜离开倒也无关紧要,但她毕竟是老公主派来的人,奉她老人家之命到他身边服侍。若秦双宜如此回到将军府,老祖母不免要忧思多虑,倘若她再添油加醋地在老人家面前说些什么,只怕祖母偏听偏信会闹出什么乱子。
可如果为此处罚时久久,做违背自己本愿之事,刘瑾怀又是万万不情愿的。即便不为时久久无辜,他也不愿受人要挟改变自己的决定。以刘瑾怀的性子,最是不能屈从他人之意。
秦双宜心里也清楚要挟刘瑾怀此举甚为逾越,必然会令刘瑾怀对她心生不满,但刘瑾怀屡次偏袒时久久,实在是让人气愤已极,若一直被时久久如此欺压,日后她还哪有立足之地?
秦双宜紧咬下唇,一双手垂在身侧攥着衣襟,她半垂着头,不敢看刘瑾怀的脸色,但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不过事已至此,必须咬紧牙关绝不退步,非要与时久久挣个高低不可。
书房里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房中的空气似乎已被屋外的寒风冻结,冰冷而凝重,如一块硕大的看不见的冰块充斥了整个房间,压在人的心头。
半晌,刘瑾怀沉吟道:“时久久多有不对,但罪不至轰出府去。她性子顽劣难驯,你身为管事有约束之责,日后多加管教便是。方才我已说过此事到此为止,秦管事莫要使我食言,就当我为时久久求情可好?”说完转头对时久久道:“日后你要遵从秦管事的吩咐,不得再目无尊上,发生类似之事!”
时久久立即福身道:“是!”心中暗想此事最好能就此作罢,闹将下去,恐怕她和秦双宜会两败俱伤!想着时久久摇了摇头,暗道:“不是两败俱伤,现在相争的两方是秦双宜和刘瑾怀,不管是谁输谁赢,倒霉的都是秦双宜,而她一定会拉自己垫背!”
刘瑾怀欲挥手让她们三人退下,手方欲抬起,秦双宜却开口道:“双宜无力管教时久久,若大人执意要留她在府衙,那双宜便会京去伺候老公主!”
秦双宜是打定了主意,绝不善罢甘休,即便是被刘瑾怀赶回京城,也要争这一口气。若她真的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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