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去,正好在老公主面前告她时久久一状,让老公主收拾了这个妖媚惑主的贱人,到时刘瑾怀再想袒护她也不行了。
刘瑾怀顿时脸色一沉,目中光芒冰冷如刃,秦双宜的咄咄逼人,使得刘瑾怀顿生怒火,原本还有安抚之心,顾念之意,此时此刻已全化作乌有。面沉似水,冷冷开口道:“既然秦管事执意要回京去,那么……”
正在此时,叶溪亭突然开口道:“大人!此事秦管事并无错处,她身为管事管教丫鬟是职责所在。”
所有人都朝他望去,叶溪亭一笑,继续道:“秦管事奉老公主之命服侍大人已有多时,一直尽心尽力,从未出过差错,可谓劳苦功高。如今为了一个犯错的丫鬟要将秦管事遣回将军府实在会令人寒心。”
不仅屋中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就连秦双宜也难以置信地望着叶溪亭。不说叶溪亭与时久久交情甚好,不该出言相帮秦双宜,单说他平素甚少干预刘瑾怀的决定,此时他插手此事也令人惊诧不已。
刘瑾怀眉峰紧蹙望着叶溪亭,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道:“依你之意呢?”
叶溪亭笑道:“既然是时久久犯了错,便应该惩罚有错之人!大人既然不想将她赶出府衙,那便小惩大诫一下吧!”
“小惩大诫?”刘瑾怀望着叶溪亭的目光更加狐疑,叶溪亭和时久久的交情他十分清楚,叶溪亭的为人他也了解,通常他不会插手这种事,更不会偏帮秦双宜,而此刻他所作所为实在不合常理,他此举必有其他用意。
南央和时久久也是满脸疑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叶溪亭颔首道:“我以为时久久以下犯上,冲撞管事,其行之恶劣令人不能容,若其丫鬟仆役群起效之,府衙内务则无法管束。是以必须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时久久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她一直觉得叶溪亭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得不出言维护秦双宜,却也没想过他会害她,可此时却越听越觉得不妙,心中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还要杀我?”
刘瑾怀垂目转了转眼珠,道:“如何小惩大诫呀?”
叶溪亭目光扫过屋中众人,笑道:“时久久动手打人依本朝律法应当处于押监自醒。”
押监自省!屋中众人皆是一惊。就是上一次时久久真的动手打了秦双宜,也只不过是罚站而已,这一次秦双宜诬陷她打人,竟然就要将她关进大牢!这也未免太过玩笑了吧!时久久诧异地望向叶溪亭,他脸上依然浅笑盈盈,眸光温和,但却完全不似开玩笑的样子。时久久忽然觉得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连秦双宜都没想到叶溪亭竟然要将时久久关进监牢。刘瑾怀一直蹙着的眉峰因惊讶舒展,几乎不能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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