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央还在惊讶之中未回过神来,时久久闻言已经双眼放光,立即道:“那是不是南央以后只负责给大人泡茶?那是不是应该让她住到前院来,这样大人随时想喝茶,南央随时都能为大人泡。大人若是半夜想喝茶,也方便些。”
刘瑾怀蹙眉道:“我半夜喝什么茶?”
时久久吐了吐舌头。
南央在旁边悄悄扯她的衣襟。
刘瑾怀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忍着笑的叶溪亭道:“今日到底问道了些什么?你仔细说说!”
叶溪亭放下茶杯道:“河神之事大约就是这个样子,今日我在老牛河边遇到赵新梅,她一人坐在那里出神,我便过去和她聊了几句。她便给我讲了那么一个河神的传说,起初我也觉得只是闲谈,但最后她竟说她弟弟赵新竹是被河神带走的。”
刘瑾怀轻哼了一声,道:“无稽之谈。”
叶溪亭道:“她说当年她将此事告诉她爹娘,可是没人相信她说的话。她爹娘还说是她没有照顾好弟弟,言语之间似乎将赵新竹之死归咎到赵新梅身上。赵氏夫妇老来得子宠爱有加,赵新竹死后,可想而知他们对赵新梅一定诸多怨愤,怕是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刘瑾怀点了点头,这个猜测极有可能。虽然同是亲生骨肉,但许多人到底是更看重儿子,尤其是老来得子的人家,稚子早夭是何等的灭顶之灾,迁怒与女儿也不是不可能。
叶溪亭道:“还记得昨日堂审之时,赵新梅左手腕上的红肿痕迹吗?今日在河边,她险些摔倒,我扶她之时也在她手臂上看到了两处不小的青紫伤痕。”
刘瑾怀面色微沉,抬眼看向叶溪亭道:“你是说她身上的伤是赵氏夫妇虐待所致?”
叶溪亭道:“今日我问过她身上的伤因何而来,她说是干粗活不小心弄伤的。”
刘瑾怀垂首敛眸,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时久久抱着双臂靠墙而立,目光在对面书架上游走,赵新梅身上有伤,昨日她见到之时就觉得不妥,干活时受些伤也无可厚非,但一双受伤全无伤口,而小臂之上却有愈伤血凛就有些不寻常了。
沉默半晌,刘瑾怀抬起眼,道:“你说赵新梅说她爹娘疯了是怎么回事?”
叶溪亭道:“这话便要从闹鬼之事说起了。今日我到赵家附近拜访了姓曾的一家人,曾家与赵家住的很近,中间只隔了一户邻居。曾氏夫妇说这许多年来附近一直传闻赵家闹鬼,附近经常有人夜里见到赵新竹的鬼魂在家中游荡,见到赵氏夫妇对鬼魂说话,但等有人进屋里去看时便没了赵新竹的踪影,有胆大好事者去询问,赵氏夫妇便说儿子没有死,一直都在家中。而且赵家闹鬼之事已是街知巷闻,在路边卖菜干的小贩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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