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爹娘。
“师爷,有句话我说了你可能觉得不解,”时久久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远处,悠悠道:“我始终觉得赵新梅并非是凶手。”
时久久本以为叶溪亭会追问她为何这样觉得,有什么理由,但叶溪亭沉默了片刻,竟微微颔首,道:“不瞒姑娘,我也有此疑虑。”
时久久惊讶地看向他,叶溪亭无奈一笑,道:“不仅是我,就连大人也对这起沉河双尸案尚存疑虑,否则,方才就当派人提出赵新梅宣判结案,将处决文书送往州府。只是眼下罪证确凿,而赵新梅也亲口认罪,实在是……”后面的话化作了一声叹息,随风而散。
入夜,星月灿烂,夜空如墨玉般澄净通透。
方思钱立在房门口,轻声道:“主子,来了。”
方分玉坐在妆台前,细细端详铜镜中的自己,眉清目秀,剑眉薄唇,十分的俊朗飘逸。听到方思钱的禀报,转头道:“知道了。”
迈步走出房门时,他在方思钱身前略停了停,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们不必跟着。”
方思钱微躬身道:“是。”
方分玉走远后,一个少年出现在方思钱身后,拱手长揖,恭敬道:“总管,派去府衙的杀手已准备好。”
方思钱神情漠然望着远处,微颔首,道:“去吧。”
“是。”少年拱手躬身,缓步退行,没入屋旁暗影之中。
月光流泻人间,冰河银光点点。满园的楼阁亭台皆覆于白雪之下,倒真有几分应了白头山庄的名字。
方分玉负手快步而行,穿过小院廊桥,绕过假山石亭,来到安置双宜的房间门口。房间里燃着明烛,暖黄的光芒透出窗外,照在阶前雪地上,雪花晶莹映动金色的烛光。
方分玉在门前整了整衣领,掸了掸袍子,伸手推开房门。
屋内陈设简单,地当中放着桌椅,墙边又一只木柜,斜对着便是一张木床,床上铺了崭新的红绸锦被,是方思钱特地命人铺上的。床上坐着一个女子,被绑住了手脚,头上罩着黑布,正不停地挣扎,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方分玉以手托额,十分无奈,怎地真的是“绑”来的?赶忙上前为女子松绑,女子双手得了自由,急忙去摘头上的黑布袋。
方分玉也伸过手去帮她将头套除下,女子的脸露出的瞬间,他不由一下怔住,面前的女子固然美丽,但她并不是“双宜”,他们抓错人了!
秦双宜将嘴里塞的布头取出,一时无法适应光线,只能眯起眼睛。面前一片光芒盈盈,光晕之中有一个人影坐在她面前,轮廓模糊。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面前事物渐渐清晰,她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房间里,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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