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氏瘫坐在地,神情木然,喃喃道:“都是她,都是她撞破了我和云海的事,还威胁说要告诉她大哥!我相公的性子暴躁极了,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肯定会打死我们!”说着掩面抽泣起来,呜呜咽咽道:“都是他的错……都是因为他常年外出不归,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若是他不出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是他的错……”
两名衙差将楚王氏从地上拉了起来,押带回府衙。
叶溪亭和时久久目送楚王氏的背影渐行渐远,一阵冷风吹过,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风吹得猎猎抖动,穿堂而过的风呜呜咽咽。
叶溪亭余光落在时久久掌心里的金耳扣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真有你的!”
时久久抬起头,望着叶溪亭展颜一笑,道:“多亏了师爷说动大人,不然也没法骗楚王氏认罪。”
叶溪亭一笑,刘瑾怀生性刻板严谨,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循规蹈矩,这等用假证据“陷害”疑犯之事,他自然是不能苟同的。若不是此次案件已经陷入死局,就算是叶溪亭去游说他也未必会同意。
“好在一切顺利!”叶溪亭笑道:“若不是当初无意之间发现楚王氏去当铺典当了这金耳扣,这起案件恐怕当真无有真相大白之日了。”
楚王氏丢失的那一只金耳扣没人知道掉在了哪里,很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到。而尸体上的这一只,正是官府从当铺拿回的那只,也就是楚王氏当掉的那一只。楚王氏在案发之后,鬼鬼祟祟处理剩下的一只金耳扣,这让时久久怀疑,另一只耳扣是否是在杀人之时弄丢的。
这个怀疑无法被证实,但只要楚王氏也这样怀疑,就足够了!
阳光有些晃眼,时久久眯起眼睛,笑道:“她在杀人之时弄丢了耳扣,看到同样的耳扣出现在尸体上,便做贼心虚以为是自己杀人时掉落的,一定会将耳扣偷偷拿走。”
叶溪亭看着她笑道:“你事先只说要借金耳扣诱骗楚王氏认罪,可没说连证人的证词也要伪造!”
时久久恍然想起,方才她顺嘴“义正言辞”地篡改了邻居大嫂的证词,干笑道:“情节需要!”
叶溪亭笑着摇了摇头。
时久久颠了颠手里的金耳扣,道:“这东西也值不了几个大钱,楚王氏若当初将它丢弃,我们也不可能破案了。一时贪念,害了自己的性命,当真可悲可叹!”
“害了她自己性命的并非她对蝇头小利的贪念,”叶溪亭看着时久久神情平和,但星眸之中却闪动着难得一见的认真,道:“而是当初为了私欲起的那一丝杀念。”
时久久凝望着叶溪亭的眼睛,那一双如湛蓝湖水般的清澈双眸望着她,眼中却不只是她的影子,还有一股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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