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折服的气势,只是这气势转眼便被笑意取代,又变成了那一泓温柔的春水。
两人回到府衙,刘瑾怀正在升堂审案。楚王氏已经招供,楚云海便也没有什么可以辩驳,两人对合谋杀死楚楚,家伙范橙橙之事供认不讳,很快便在供状上签字画押。
刘瑾怀当堂判二人秋后处决,收监待斩。范橙橙无罪释放。
衙差上前将楚云海和楚王氏架了起来,拖出了公堂。时久久方才在堂外一直听着,关于楚王氏和楚云海为何要嫁祸范橙橙一事,楚王氏的供词让时久久心里起了一丝莫名的波澜。在衙差押送楚王氏和楚云海经过她面前时,时久久思索了一瞬,跟随他们去了大牢。
狱卒打开牢门,监牢内白日里也是阴森冰冷的,外面的阳光只照在牢门边缘,隔着一道门槛,里外是暗与光不同的世界望着范橙橙与楚王氏擦肩而过的情景,时久久不禁心生感概,或许,也是生与死的两个世界。
牢门在范橙橙身后关闭,她站在阳光下,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流云舒卷,冷风拂身而过,寒意侵入囚衣激起一身寒栗,却让人精神抖擞。
“许久没有见过这晴空暖阳了吧?”时久久负手立在一旁,也仰头望着天空淡淡道。
“今日真是晴朗,天空云彩都美极了!”范橙橙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转头对时久久笑道:“这外面的空气真好,新鲜,有雪的味道。吸进去凉丝丝的,真是舒服得很!”
时久久也冲她微微弯了弯嘴角。
范橙橙神采飞扬,眉梢眼角俱是笑意,神情全然不似在牢中凄哀怯弱,道:“我能从牢里出来还要多些小姐!”
“范姑娘多礼了!”时久久面上微笑,眸中却殊无笑意,道:“就算没有我们,范姑娘也未见得不能全身而退。”
“哦?”范橙橙挑了挑眉,道:“你都知道了?”
时久久点了点头,道:“楚王氏在公堂上招供时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所言是否属实?”
“一五一十?”范橙橙明眸顾盼流光,噙着笑意望着时久久,道:“小姐不是已经信了她的话吗?为何又来问我?”
时久久眸中光芒已寒,心中却更寒,道:“这一切楚王氏都是按着你的指引去做的!”
范橙橙竖起食指轻轻摆了摆,道:“话不能这样讲!我只是将自己做的一个噩梦讲给楚王氏听,谁知她就真的按照我的梦杀了楚楚又嫁祸给我,我才是受害者!”
时久久半眇双目,凝望着她的笑脸,直觉脊背一阵发寒,不自觉地颤声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范橙橙故作惊讶的神情,道:“我原本以为你挺聪明没想到竟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我为何要这样做,你不是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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