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死因为何?

张捕头沉吟一瞬,抬起头看了看叶溪亭和刘瑾怀,道:“不瞒大人和师爷,赵大人突发心疾之前的确有发热体虚无力之症,与疫病的症状确实有些相似,但赵大人生病之时,疫病还尚未被察觉,等到确定淮安府爆发疫病之后,赵大人并未请过大夫来诊治,不久之后,赵大人便心疾病逝了。”

“也就是说,”叶溪亭道:“张捕头也不确定赵大人有没有被疫病感染。”

“正是。”张捕头点头道。

“府衙内的差役们不担心被感染吗?”叶溪亭道。

张捕头微微笑了笑,道:“这场疫病来势孱孱,患病之人也不致死,只是发热乏力罢了,与普通的风寒无异,是以大家并不惊惧。赵大人他是死于心疾发作,并非是疫病。还请大人和师爷不要太过忧心。”

叶溪亭和刘瑾怀对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张捕头将二人送至衙门外,坐上了侯爷府的马车,启程回府。

马车上,刘瑾怀见叶溪亭神色沉郁,问道:“溪亭,你在担心何事?”

叶溪亭抬眼看他,低低叹了一口气,回身将敞开的车窗关闭,道:“我总觉得这场疫病不会如此简单。看似与普通伤寒无异,但却治不好,谁知道继续发展下去会不会出现更加严重的病症。”

“最让人担心的是百姓淡漠以对的态度。”刘瑾怀目光幽暗,道:“不忧,不惧,故而不防。患病之人越来越多,若真有一日疫病暴起死势,后果不堪设想。”

“瑾怀,你还是修书一封送回京城,请太医院尽快研制治疗之方吧!”叶溪亭道。

刘瑾怀点了点头。

时久久出了济世堂,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家干果铺子,买了些酸梅干,又买了其他蜜饯,分开两包揣在身上。原路返回了侯爷府。

侯爷府的正门只有迎接位高者,或极尊贵的客人时才开,今日因为刘瑾怀乃是正经的皇亲国戚,是以走了正门。时久久自己一人自然不能从正门进府,便顺着石铺的长街又回到东侧门。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满院子被染了金红色。

时久久跟人打听侯爷夫人的住处,一路穿过假山游廊,花园荷塘,走了近两炷香的工夫才来到一座宅院前。

宅院颇大,修葺得十分精致风雅,白玉石阶从院门口一直延伸到院中正房门前,庭院沿着围墙环植垂柳,院中四只半人高的莲花石缸,盛夏之时应是芙蕖盛放,金鱼游曳,只是此时缸中只有残枝败叶,显得有些凄凉。

院子里一间正房十分华美,飞檐勾角,琉璃瓦顶,在金红色夕阳下流光莹莹。旁边两间厢房相连,略小些,但也装潢的雅致,与正房相得益彰。

这宅子美则美矣,但未免也太偏僻了些。侯爷夫人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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