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平时不会和方分玉争执,但此刻他沉下脸来,凝目望着方分玉道:“若是南央有事,久久她会有多难过你想象不到。若是现在她能开口,一定也会这样做的。”
方分玉想说些什么,但却开不了口,他知道叶溪亭说得是对的。
“郎中,若是……”叶溪亭神色担忧地说道。
郎中明白他的担心,点了点头,截口道:“放心吧!在下心中有数,会掌握好放血的量。若是到了危险的程度姑娘还是未醒,在下自会停止放血。在下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杀人的。”
叶溪亭点了点头,到了声多谢。
郎中笑了笑,道:“这姑娘中毒不深,在下估摸着放不了多少,她便能醒了。”
三人帮着郎中准备好火烛,煮熟的糯米和木盆。郎中将糯米铺在盆里,然后用银针刺了时久久身上几道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才拿起银刀在火烛上来回烤了烤,在时久久的腕子上割开了一条口子。
鲜红的血从伤口里涌出,如水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木盆里的糯米上。
刘瑾怀等人都围在床边,秦双宜站在最远处,心里十分忐忑,几乎疯狂地想着如何能在时久久醒来前将她杀死。脑中一遍遍重复着自己冲上去,掐住时久久脖子的场面。或是一把夺过郎中手里的银刀,冲上去隔断时久久的脖子。
不知不觉间,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血流过时久久的半只手腕,一条鲜红的血流在白皙手腕上蜿蜒,一滴一滴落下,有种惊心动魄之美。或许正是这样的妖冶的,引向死亡的美,如地府里的美艳妖姬,勾引出一些人灵魂里对血与死的
向往,让他们想要杀人害命。
血慢慢地将盆中的糯米染红,众人的眉头越蹙越紧,脸色也越沉越深。就在方分玉想开口问问何时能停下来了。床上躺着得我时久久忽然发出一声(呻)吟。
众人目光都投向床上,郎中背对着时久久坐在床边,立即回头去看。
时久久已经睁开了眼睛,蹙着柳眉,有些迷茫地望着屋顶。
“醒了吗?”郎中问道。
时久久闻声,眼睛转了转,看见他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可以了!”郎中转过头,从旁边的布包里掏出一条白布和一只蓝色瓷瓶。他将瓷瓶塞子拔掉,往时久久伤口上撒了一些白色药粉。那些药粉遇到血,瞬间变成了粉色,仿佛被融化了一般,粘在了伤口上,而伤口立即止住了流血。
郎中又拿过一旁的白布,将时久久的手腕包扎起来。
“好了!”郎中说着起身让开床边,道:“她已无碍。体内多少回残留些毒性,但可以自行消散。”
叶溪亭三人急忙来到床边,见时久久醒来都十分开心。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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