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怀蹙起剑眉,疑道:“那是为了什么?”
“或许……”叶溪亭沉吟道:“或许那个犯人他需要常家老翁的心,或许是不想让他的心留在他身体里。”
刘瑾怀面上现出疑惑神色,似乎并没有理解叶溪亭的意思,叶溪亭淡淡一笑,方向开口,房门外传来叩门之声。
两人往门口看去,见时久久站在门外。
“进来吧!”刘瑾怀朝她点了点头。
时久久走进屋内,也不等主人请让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看了看两人道:“大人、师爷,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可有眉目?”
叶溪亭见刘瑾怀默默叹了口气,便朝时久久无奈地笑了笑,道:“眉目还没有多少,麻烦倒添了许多!”
时久久疑惑地看看两人。
叶溪亭将尽早发现尸体之事对她讲述了一遍。时久久听着眉头也渐渐拧在一起,道:“又出了新的命案?连环杀人案还没结束,又出了偷尸挖心案!”
“你也觉得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叶溪亭道。
时久久望向他,凝目审视他片刻,缓缓道:“大人和师爷已经认定前两起命案的凶手是一个人了吗?”
叶溪亭望向刘瑾怀,然后两个人都将目光投向时久久。
时久久急忙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觉得凶手是一个人犯案的?没有帮凶?”
“仵作验尸的结果,尸体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而且伤口连续力度相近,并没有多人致死的可能。不过……”叶溪亭道:“虽然动手杀人剖心的可能是一个人,但也不排除凶手有帮凶的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在以往的案子中,时久久总能起到一些看似不经意,实则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当初刘瑾怀到南通府上任之前,南通府的命案都有她参与,是以刘瑾怀也默许了她的一些逾越之举,比如像现在一样打听案情。
“没有!”时久久咧嘴一笑,摆了摆手道:“我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时久久觉得与夏荷私会的男人很可疑,她所能联想到的非要杀她灭口的理由便是现在他们正在查的命案,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仍然是条可疑的线索。可是她没有办法告诉刘瑾怀和叶溪亭,她说不出怀疑他的理由,也拿不出怀疑他的证据。
就连二夫人想要对她不利也不能说出来,因为他们必定要追问为何二夫人要对她下手,可她并不能回答。
“你们怀疑济世堂药铺与命案有关?”时久久赶忙岔开话题。
“虽然济世堂与三期命案多多少少都有些关联,但其实嫌疑并不大。”叶溪亭道:“只是我们眼下没有其他线索只好顺着这条藤摸摸看有没有瓜。”
时久久点了点头,刘瑾怀这边对案子的调查对她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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