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见他不说话,便没有再问。这种身负人命之徒,承认了便是杀头之罪,哪肯轻易开口。
“大人,先将此人关押起来,明日带到府衙再审吧!”叶溪亭转头对刘瑾怀道。
刘瑾怀点了点头。
叶溪亭起身出去叫人。不多时,带回几个护院,嘱咐了几句,便让他们将玉容交给他们带走关押了。
转身看见刘瑾怀和南央都在床前,看着时久久,便也走了过去,问道:“久久情况如何?”
时久久躺在床上,睡容安详,呼吸均匀。只是睡熟了一般。
“久久!”叶溪亭推了推时久久的手臂。
毫无反应。
三人的脸色有些不好。此时,秦双宜也走了过来,站在床头俯视着床上之人。
“应该是中了迷药。”叶溪亭让南央让开,自己俯身扒开时久久的眼皮,然后又捏着两腮让她张开嘴巴。
“怎么样?”刘瑾怀面上神色虽然平静,但问话的语气却显出几分焦虑。
“不知是什么迷药。”叶溪亭蹙眉道:“我对迷药不甚了解,但既然是迷药就应当不会危急性命。”
刘瑾怀沉着脸望着时久久,道:“这样放着不理也不是办法,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吧!”
南央在一旁连连点头。
叶溪亭直起身,道:“我去叫人请郎中来。”
秦双宜道:“我去吧!”说完转身往外走。
走到房门口时,叶溪亭叫住她道:“告诉去请郎中的小厮,顺便去府衙通知徐仵作一起过来。”
秦双宜答应一声出了门。
刘瑾怀和南央都看向他,一脸疑惑。
“若迷晕久久的和前两起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使用的迷药很可能也是同一种。”叶溪亭道:“请徐仵作过来一起看看,能否看出久久中的是什么迷药。”
折腾了几乎半个晚上,秦双宜找来小厮出门去请郎中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孝文侯爷府巍峨的屋宇之上,立着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都是一样的挺拔纤瘦。
在晨光还未照到的地方,立于光明和黑暗的交界。
方分玉打了个哈欠,掩着嘴道:“好困呀!”
“我还没说困呢!”说着叶灵蕴也打了个哈欠。
“你年纪轻,少睡些不打紧。”方分玉道:“我就不行了,我太好看了,一夜不睡觉会变丑的!”
叶灵蕴刚听了前半句还想反驳,听到后面便无言以对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叶灵蕴瞪他一眼,道:“你说的都挨得上吗?”
方分玉又打了个哈欠,没有理会他。
“你说那个二夫人当真是什么鲛人吗?”叶灵蕴望着二夫人院子的方向问道。
“什么鲛人?哪里有什么鲛人?”方分玉伸了个懒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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