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于怀点了名叫阿红点姑娘陪着自己,阿红却自己擅作主张的把白墨云也带了过来,怎么说态度也要放低些,可是阿红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很是自然,仿佛在说我又带了一个漂亮姑娘来陪你了一样,于怀也神情自然的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团铺,笑吟吟道:“一人饮酒听曲也着实无趣,白兄来了也好。”他目光意味深长,“这种事情,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白墨云目光凝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嘴角就自然而然的舒展开一个笑,目光沉沉仿若幽幽深谭,“于兄说的对。”她走过去坐在于怀身边,手中的折扇顺势挑起面前遮着的纱幔,对着纱幔后弹琴的美人微微一笑,“如此美人,若只有一人欣赏实在是可惜了。”
阿红瞧见她轻佻动作,目光闪了闪,徐徐的坐到她身边,一双手臂如蛇一样缠上白墨云,“若说美人,白公子不如看我便是,我自认为论起美貌来,可不比别人差。”
“姑娘自然是美的。”白墨云面对美人呵气如兰,耳畔厮磨的动作没有表露分毫不适,她一手抬了对方的下巴,花苞似的指尖在她朱唇上轻轻按揉,笑意俨然浮现于眼底,“阿红姑娘自然是姿色绝世。”
弹琴的白衣姑娘此时也不弹了,步伐款款的走到于怀旁边,玉手持了杯酒往他口中递,于怀眉眼含笑的喝下,有了揽了白衣姑娘纤细的腰肢,去吻她唇瓣,将口中的酒水尽数渡了回去。
又一半酒液顺着两人相贴的地方流下来,白衣姑娘似是酒量十分的笑,眼神迷蒙起来,身子软软的倒在于怀身上,于怀搂着她,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眼里带了点,惬意满足。
他笑着道:“白兄可知,美人身上最美的是什么?”他俊俏眉眼染了淡淡的微醺之意,歪头看着白墨云,抚摸着白衣姑娘的一双纤纤玉手,模样漫不经意。
白墨云闻言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羽睫半遮掩着点星明眸,她捻起阿红点一缕发,幽幽道:“美人最美是,在我看来,就是风骨了,美人在骨不在皮。”
“白兄说的对。”于怀拍手赞叹道,“可是,美人风骨难得,更是难以保存,没有美丽的皮囊来的容易,更容易保存下来。”
“朝颜辞镜花辞树。”白墨云吟了一句诗,放在手中绸缎似的墨发,宽大袖袍掩了她修长五指,“最难保存的就是美人的容颜,于兄说容易保存,莫不是在说笑?”
“别人难保存,对我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于怀神秘一笑,一手抬起白衣姑娘的下巴,将她的面容路给白墨云看,“白兄看,她现在不过二八年华,正是美的最为成熟之时,再往后就算不至于满脸皱纹,可也要变成半老徐娘了,实在是可惜。”他说着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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