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云费力对伸手拿了一瓶药膏,心想她还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了。
药膏清凉,抹在发热的伤口上舒服了不少,白墨云把剩余的药膏全部塞到身下的稻草,暗叹对方带了药,怎么不记得带饭那。
实在是吃不下那老鼠都吃不下去的饭,白墨云一共饿了两顿了。
地牢的夜晚总是静悄悄的,白墨云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其实因为腹中饥饿,根本没有丝毫睡意,她手放在身体两侧,往身下稻草里摸,想拿些药涂抹在伤口上。
这夜里也下起雨,雨丝和凉凉的风吹在人身上,只让白墨云觉得伤口要发炎了。
可是她摸了半天,忽然觉得手下的质感不对,她费力的支起身体,掀开身下的稻草。
牢房里的地面都是又石板砌成,而白墨云分明看见自己身底下铺着的不是石板,而是一块木板。
白墨云思衬一会,果断的把药瓶能口服方全拿了吃了,再装好了几瓶药,手指贴着石板的缝隙溜了一个边,轻手轻脚的把木板移开。
木板移开后,就可以看见下面掩盖的一个漆黑的地道口,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
反正自己若是现在不想办法离开,三天后就会被斩杀,那不如就此拼一番,白墨云一咬牙就跳了进去。
洞停深,白墨云摔下来时包着自己都头部翻滚了一圈停下来,手上摸索到一块打火石,接着其转身即逝的火花又找了了一柄可以手持的油灯。
白墨云安安庆幸不用抹黑走路了, 持了油灯扶着墙壁一点点往前摸索。
她身上实在是不舒服的厉害,即使墙壁上都是灰尘,她也毫不在意的依靠着墙壁往前走,所以等走出来了时,她一身灰,身上变得脏兮兮的。
白墨云轻一抹脸,抬头看了眼天,发现确实不下雨后才缓缓的挪移出去。
要知道,身上的伤口本就有发炎的痕迹,若淋看雨,一发炎一发热,她还如何逃出去。白墨云这一次运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好在她发现了一个不知道是谁人挖的地洞,还一路挖到了军营里,地牢外。
坏就坏在,白墨云刚刚爬出来,靠在墙壁上,一侧耳就听到两个副将近在一起闲聊。
他们说的内容却是白墨云离开许久的京城,白墨云本不愿意去听,先要离开,可是听到一人说皇帝现在十分宠爱白乐思,仿佛当年冷落她的人不是皇上自己似得,还有弟弟赫连杰突然云游回来,带回了一个行踪神秘的黑衣人,说了一则语言。
得肩头梅花者,得天下。
白墨云竖着耳朵听着,心中沉沉的思量了几分,确定自己这种状态是无法独自一人会觉得京城后,缓步走出来,她看着两个被她突然出现吓到是将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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