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听了这话,忙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道:“若高人能救治在下的同伴,您想要在下做什么,在下一定拼命做到,只是我同伴伤的重,之所以到现在一直没有因了疼痛丧命也是多亏了那乳香木的作用,可是在下带在身边的乳香木不多,虽已经全部放进香炉里头燃着,可撑到现在只怕要燃尽了,还请高人先救命要紧。”
子楚说完,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那个声音的主人也不再言语,少顷,子楚便听见竹屋的一面墙发出了“滋滋啦啦”的刺耳响声,子楚忙寻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方才还空荡荡的一面墙根下多出一张窄小的竹床,竹床上头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那男人衣着简朴,却掩不住他身上的仙气。
他身着素服,衣带也系的松松垮垮,身型瘦削却并不让人觉得有丝毫佝偻之态,只是那男人的皮肤却呈现出异于常人的灰白色,让人觉得他像是方从打湿的荞麦粉中爬出来的一般,仔细看时竟觉得颇有些渗人。
子楚愣在原地,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倒是那男人又开口道:“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老朽便先帮你一帮,可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我救治了你的同伴而你却并未履行你的承诺,那么这后果嘛,自然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说完那男人自竹榻上坐起来,笑的颇耐人寻味。
子楚听竹塌上的男人松了口,忙回道:“多谢高人!” 子楚方道完谢便听那男人大笑起来,他那沙哑的笑声让人觉得颇不自在,待那男人总算是笑够了,方才开口道:“老朽乃是药农,怎的担的起这高人的称呼,只是老朽实在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你只称我为药伯吧,回想老朽一生,也只为了那各色草药而生,若你以此称呼老朽,也不算是我白担个虚名。”
子楚听完,行了个礼,道:“那就劳烦药伯了。”说完便往外头走去,私心里想着应当尽快将初穆他们接进来,毕竟这里头比外面安全的多。
只是子楚还没走几步,便听药伯与他喊道:“你这小生,怎的竟如此心急,你与我说你那同伴伤重,现如今你急急走出去可是要让他与你一道硬生生自那竹林里头挤进来?你可是觉得他吃得消这样的折腾?”说完气哼哼的看着子楚。
子楚方听药伯说完,便已领会他话里头的意思,左不过是说这里有一条通向外头的路罢了,只是自己在外头时分明是没有寻见那条路,难不成这路还有什么隐身之法?
子楚想的出神,一时竟定定的站在那里细细回想起来,那药伯看子楚这幅样子,颇为自豪的笑了笑,道:“莫要再想了,我直接告诉你便是了,也少耽误些功夫,你出了我这竹屋,去找那池塘边上的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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