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息三人各自拿了自己的被褥在马车里头歪下了,躺在马车里头也看不见外头的星云,只能听见外头呼呼的风声。
“倘若早晓得今夜会有这样大的风,我们便应当与阿妙换换休息的地方,这马车里头再不济也是挡风的,可是我看白若的茶棚,大多是用茅草堆砌起来的,想来夜里不会有多暖和的。”洵息突然开口言语,打破了马车里头的宁静,只不过洵息方才那番话像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与子楚和初穆说话。
洵息说完这话许久,子楚方接过话与洵息回道:“这世间哪里有这样多的早知道,不过也无妨,白若的茶棚虽简陋了许多,可是那是他父亲就给他的地方,他自己也在这茶棚生活了许多年月,想来用那茶棚挡挡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子楚话音方落,便听得身边传来了初穆的呼噜声,想来昨日初穆是不曾睡好的,毕竟他与药伯分开,多少是舍不得的,只是这样早便睡了过去,竟引得子楚和洵息都不敢好好说话,只得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惹得初穆醒来的模样。
洵息叹了口气,与子楚问道:“今日我听你问白若那个制香人的事情,他可是与我中的黄泉碧落香的毒有什么干系么?怎么我竟丝毫没有印象?”
洵息说着,转了身子面朝着子楚看了过去,子楚看洵息转过身来,一瞬间竟有些恍惚起来,不晓得自己是否回到了年少求师学艺的时候。
那个时候洵息不曾身中剧毒,师父也不曾丧命,每天夜里他与洵息都是这样面对面睡在一张床榻上的。
子楚愣了愣神,方坐起身子来与洵息回道:“师兄你可晓得,倘若想要解你身上的毒,是必须要寻一个特殊的香炉的?”
洵息思虑一阵,缓缓点了点头:“这个我是晓得的,我中的既是黄泉碧落香的毒,便必须要用旁的香料来解,那香炉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物件。”
子楚得了洵息这话,倒是释怀了许多,忙与洵息回道:“师兄记得这个就好,只是那个香炉我们曾在几个月前的张老爷府中得了一个线索,按着张老爷的话说,那个香炉原本是他们家祖传的宝贝,可是他与他的兄长因为一些事情闹得有些不好了,他的兄长便偷偷带着那个香炉离家出走了,自此以后便再不曾回来过,张老爷也不晓得自己的兄长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师兄你好好想想,张老爷的兄长是否有可能是白若口中的那个制香人?”
子楚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洵息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子楚也不催促,只多给了洵息一些耐心,等着洵息自己好好想想。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洵息方开口道:“张老爷的兄长和那个制香人又有什么干系?左不过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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