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相似的人罢了,哪里会有这样巧的事情?”
其实洵息有这样的想法子楚也不觉得意外,不过他依旧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告诉洵息的,于是他掰了自己的手指头与洵息说道:“师兄你看,那张老爷的兄长就是数年前离家出走的,花村的制香人又是数年前出现的,他们也同样有一个视为宝贝的香炉,并且据张老爷说,他的兄长原是有一房妻子的,只不过他那妻子颇为短命,过门不久就去了,关于家人这一点,张老爷的兄长和那制香人也有相似之处。”
洵息听子楚说完,只觉得子楚的心思当真是细腻的紧,竟不晓得为何当年师父竟将衣钵尽数传到了自己手里头,明明子楚更加适合制香。
洵息看子楚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仿佛在等待自己的回应,便只得点了点头,转了身子背对着子楚回道:“你方才说的都有些道理,不过我劝你莫要抱着太大的希望,否则万一他们只是不同的两个人,那你岂不是要失望了?好了,莫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快些睡吧,你看初穆都睡熟了。”
子楚应了洵息的话,撇了初穆一眼,果然孩子就是孩子,心里头总是存不住事情的,今天白日里还难过的紧的初穆,晚上竟这么快便睡着了。
子楚无奈的摇了摇头,歪在了自己的那一小块地盘上,他对着马车的顶棚呆呆的盯了许久,终于他也随了时间的推迟终于睡了过去。
待子楚和初穆的鼾声都微微响起以后,洵息方睁开自己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马车的小门看着,他也不晓得为什么,最近愈发不愿意无人言语了,不过好在阿妙是个意外,他总是愿意与阿妙说话的。
不知怎的洵息的眼睛和脑子里头全是阿妙今日懒懒的歪在他怀里的场景,阿妙绯色的脸颊和从额头滑落下来的汗水都让洵息觉得心里头小鹿乱撞,他也不晓得为何自己会这样,后来他去接了白若回来时便没有那样的感觉。
洵息正想着的时候,忽然他的脑袋和心脏都剧烈的疼痛起来,洵息忙抬了双手用力夹住了自己的脑袋,可是那疼痛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加剧烈起来,随后洵息脑海里头不停的转动着一些画面。
那些画面他仿佛都在哪里见过,可是待他仔细去想时却又觉得头痛难忍,最后他的记忆停留在了一处画面上。
那画上有一个女子,靛蓝的衣裳,靛蓝的靴子,她的腰间还挂着一个用来装饰自己的荷包,那荷包上仿佛还绣着两个字,至于是什么字,洵息看不清楚,只仿佛看见一个“女”字,却又仿佛不是“女”字,待洵息再试图仔细分辨时,那荷包上竟连“女”字都看不清楚了。
洵息有些无奈,却又没有办法,只得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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