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息坐在饭桌上,闻了那饭食的香气,不由得食指大动,只不过碍于药伯在场,他也只得自己吞咽几口口水,巴巴的盯着那饭食罢了。
终于,待他们看了那一桌子饭食许久以后,药伯方拿起竹筒押了一口茶,“今日的饭菜格外丰盛一些,只不过美中不足的,这顿饭食是我们几人的散伙饭,不过也不算太差,我们总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
药伯一番话说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些什么,只有洵息一个人低头盯着一份凉拌黄瓜发呆出神。
阿妙心里头难过,却又不晓得该如何表达,只抬起头来,看着药伯颇为骇人的脸:“药伯……那些个鸡鸭我都将它们散在菜园子里头了,到了夜里,你可莫要忘了将它们收回竹篓里,天渐渐的凉了,万一将它们落在外头,不用一夜,只需要几个时辰便可以折了它们的性命去,倘若当真那样,只怕是要辜负了初穆对药伯您的一番心意了。”
阿妙此刻心里头还是记挂着那些鸡鸭,只不过她最喜欢的那只小鸭子自从离了菜园子以后,便再不曾出来觅食了,不过也许它出来过,只是阿妙不认识它了罢了。
药伯得了阿妙这话,倒是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又伸手摸了摸坐在自己一旁的初穆的脑袋,药伯那割舍不下的神态,仿佛是再抚摸什么稀世珍宝。
后来几个人用了饭,阿妙也将碗筷洗了个干干净净,大家都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准备往外头走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了一丝的不舍,不过更多的是对新生活的向往,这里头只有初穆的神色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睛里出除了不舍,便在没有其他东西了。
从坐到饭桌上用饭,到此刻它们走到池塘边准备按下机关离开这里,这期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未能引得初穆说一句话,药伯仿佛也因了初穆今日的少言寡语有些担心起来。
阿妙和初穆一边一个牢牢的扶着子楚,洵息跑到池塘边将里头的机关按了下去,随着密道大门的缓缓开启,洵息他们的脚步也开始挪动起来。
药伯看着四人的背影,心里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他的心头,也堵在了他的喉咙里头,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如鲠在喉罢。
药伯很想他们再回头看一眼,可是又不愿意开口,只得呆呆的看着他们走的愈发远了,昨日还好好的初穆今日也一言不发,不晓得他这是怎么了。
四个人脚步虽慢,但依旧是走了一小段路便走到了密道的出口,洵息抬头看了看那狭窄的井口,与三人说道:“你们先等一会儿吧,我一会上去以后,你们便将所有的东西都系在我放下来的绳子上,待我拉了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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