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药伯便要走过来了,子楚方反应过来似的将草药往药伯那边推了推,解释道:“子楚不晓得药伯想要什么草药,便尽数拿来了,药伯您看看是否是这些?”
药伯听了子楚的话,低头看了看那些草药,颇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与子楚说道:“我还有一事忘了说与你听,你还要去我房中拿了桌子上的麻布来,只是有些麻布因了我弄那些蛊虫已经脏了,你且自己看这些,莫要拿错了,那些麻布尽数都在桌子上,我摆放的十分明显,想来方才若是你有心,是见过那些麻布的。”
子楚回想一番却并未记起桌上是都放有东西,一时间竟是有些语塞的,只是药伯方才与他说的话里头的意思,若是他与药伯说是自己并未注意,只怕药伯会觉得自己是没有心思的人,可是他又不愿与药伯说谎,只忙对了药伯回道:“药伯此刻既是需要那些麻布,子楚此刻去取来便是了。”
药伯抬头看了子楚一眼,点了点头,虽然药伯那一眼只是淡淡的一撇,可是子楚总是觉得药伯已经看透了他心里头的窘迫,不由得有些尴尬,忙低了头往外头奔去。
子楚回了药伯的房间,忙去那桌子上寻了麻布来,那麻布被药伯分成了两堆,一堆很明显是用过的,子楚方才听药伯说用过的那些麻布是弄过蛊虫的,因此他不敢大意,忙拿了那干净的麻布,离了那用过的麻布远了些,方抱起来朝外头走去。
子楚又回了初穆的房间,只一进屋他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用手抓着草药的药伯,药伯的脚下还堆了许多草药,想来那些放在地上的,是药伯不需要的吧,子楚也不细想,只忙抱紧了那些麻布走向了坐在桌子边的药伯。
药伯倒是也不含糊,忙用手接了那些麻布来,也不先与子楚说话,而是翻看了几下麻布,对着阿妙吩咐到:“阿妙,你且莫要在那里哭着了,过来将这些麻布剪了吧。”
阿妙原哭的伤神,此刻听了药伯的吩咐,忙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向着药伯和子楚这里走了过来,待阿妙走到药伯跟前,方问道:“阿妙晓得了,只是这麻布要如何剪裁,大小几何?”
药伯早就料到阿妙会如此问,便从把怀里的麻布尽数塞到阿妙手上,然后又抽出一块来,拿了剪子轻轻一剪,一块麻布便剪好了。
药伯将那块剪好了的麻布放在阿妙的手里,叮嘱道:“你可一定记得,你剪的麻布莫要与我方才剪的那块有太大的出入,否则倒是包扎起来不免有些费力,还有,你莫要将这些麻布尽数剪了,只剪出与初穆身上的伤口数目一致的麻布就好。”
药伯虽说十分怕麻烦,可是此番也是颇为照顾阿妙的,已经将话说的如此明白,阿妙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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