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听了药伯的解释,心里也颇明亮了些,只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药伯与阿妙将手腕的伤口包扎好以后,只轻轻将阿妙的手腕放在阿妙的腿上,叮嘱道:“阿妙,你这腕伤虽在左手,却也有用的到的地方,你只注意莫要用它做些个重活,拿些个沉重的东西便是了,再者,这点穴止痛只是一时的办法,并不能一直封着你的穴道,如今这伤口止了血也包扎好了,便让子楚与你解了穴道,方好恢复一些,只是我未与你上药,只怕会有些疼,你且多忍耐一些才好。”
阿妙这方是头一次见药伯如此温声细语的说话,忙得了什么恩赐一般跪下与药伯行了一个大礼,回道:“谢药伯的叮嘱,阿妙都记在心上了。”
药伯见阿妙如此,忙抬手扶起阿妙,又对着子楚说道:“你且与阿妙解了穴,而后便随我去引了那蛊虫来罢,洵息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子楚得了药伯的吩咐,忙应了一声,只颇为小心的握住被包裹的厚实的阿妙的手腕,寻了好久的穴位后,方下定决心般伸出手指,只听“噗噗”两声,那穴道便被解开了。
阿妙原也不觉得疼痛,子楚方一与他解了穴,她这才感觉到手腕伤口处传来的阵阵钻心的痛意,便忙用另一只手猛的按压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扭曲起来,她秀丽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处,杏胡似的眼睛也眯了起来。
子楚见阿妙这副模样,也不晓得自该做些什么,只向着药伯投去求助的目光。
药伯倒是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子,只对着阿妙说道:“你且忍过这头三个时辰,往后便可以轻松许多了,只是你要记得莫要碰水,待伤口愈合之前莫要做活便是。”
阿妙此刻早已疼的说不出话,只痛苦的低下头,依旧按了自己的伤口,朝着药伯点了点头。
药伯得了阿妙的回应,这方抬头与子楚说道:“你随我来吧。”
子楚虽有些不放心阿妙,可是既是药伯吩咐了,却也只能颇为不舍的看了阿妙几眼,便随着药伯向洵息走去。
躺在榻上的初穆原看着阿妙说话做事都颇为自在,倒也放下心来,可谁知此刻子楚方解了穴,阿妙便做出这幅不忍疼痛的样子,他的心又高高的揪了起来,心疼的马上就要落下眼泪了,只是碍于子楚和药伯在场,他不好表现出来,只攥紧了自己的两个拳头,牙齿也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自己用力压抑着心里的疼痛。
阿妙是不晓得初穆对自己的心思的,因此也并未发觉初穆的不同,只自己捂了伤口身子依在桌子上强忍起来。
子楚随着药伯来了洵息的榻前,药伯只抬了抬下巴,与子楚吩咐道:“你且将你手里头的竹筒与我拿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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