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听了子楚的问话,只猛的一愣,她竟未曾想到那香的引子竟是与处子之身有关的。
虽然洵息当年是在与阿妙成亲之后才去拜师学艺,学的制香之术,只是新婚那日,洵息并未染指阿妙的身子,只骑了快马丢了阿妙一人在家便再不曾回来。
阿妙心头也曾有过些消极的想法,她曾问过洵息,是否不能为了她放弃拜师学习制香之术,。那时的洵息与她的回应十分坚定,他说他不能。那时阿妙便觉得,洵息对自己许是不曾有过什么真心罢,不然怎么舍得丢下她一人,去习什么制香之术。
可是后来,洵息离去的第二日,她便再按捺不住那颗塞满了洵息的心,她的心随着洵息离开的日子的增长一日日的愈发疼痛起来,她这方晓得,不管洵息心头是否有她,她的心里都是装着洵息的。
为了安抚自己那颗藏了许多思念的心,阿妙只身来了外头的世界,来寻她的洵息哥哥,这方有了后来的故事。
阿妙回想以往的事情想的入了神,只呆呆的站在子楚面前看着子楚。
子楚原就因了自己方才的问话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又看阿妙不言不语,只看着自己,便觉得是阿妙因为自己方才的问话生了气,便转过身子,低下头对着阿妙唯唯诺诺道:“阿妙……你……你可是因了方才我的言语颇为……颇为……冒失而生了我的气?”
阿妙原还出神想着自己的事情,如今被子楚又问了一遍方回过神来,只颇有些诧异的抬头望着子楚,亦有些害羞的回道:“嗯……不……不曾生气,只是……只是阿妙方才想起一些往事,一时间出了神罢了,方才……方才子楚哥哥问的……问的阿妙那个问题……嗯……阿妙还是……还是处子之身……不…不知为洵息哥哥医病的那味香……究竟是用什么来做引子的……”
子楚原以为阿妙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毕竟她一个女子整日在外奔波,且他第一次遇见阿妙,阿妙便是以舞女的身份自处的,如此想来,倒也难怪子楚对阿妙生出这些误解。
只是如今子楚听了阿妙依旧是处子之身,心里的欢喜之情一时间溢于言表,忙拉了阿妙的衣袖惊喜道:“阿妙你如今是这处子之身便好了!我原以为……原以为……咳咳……不说这个了!阿妙你且随我来,待我细细说与你听。”
说完,子楚便扯了阿妙的衣袖往桌子边走去,阿妙虽有些不解,却依旧随着子楚走了过去,待两人走到桌边都坐了下来,子楚这方从怀里掏出那本暗红色的书本来,只翻开最后一页,放到阿妙面前,指着那里头最后几句话道:“阿妙你且看,这书里头记载着这解药是要用处子之身的女子的腕上血来做引子的,我虽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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