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想了想，去哪里打听才会比较合适。
林参将和他们提过几句，但是这事，军营中也并未见他们太过明显的提起，俨然，这应该是傅耘并不希望他们过多提起，那么也就只有私底下了。
凌琅连去了好几个营帐，但都没有所获，都是在聊一些其他话题，偶尔也会牵扯到这次凶案的，但是并未有人提起过什么冤魂索命。
连着好几个无望，凌琅想了想，又跑去了军营的火头军那。
军营中，火头军应该是最闲的了，虽说整日也忙着，一日三餐，那么多人的膳食，准备起来着实麻烦，但是他们没有那些将士那么严格，至少你干活的时候，旁边可没有人督促着你，不让你说话，那么干活的时候，私底下说几句，那总是有可能的吧？
凌琅这会倒是真的找准了地。
厨房这边，这会正有几个穿着火头军衣服的小兵正在忙进忙出，有的正在洗菜择菜，有点在生火，做这些事时，几个人围在一起，也正说着闲话。
“你们听说没，锦衣卫指挥史季大人今日和那个九安先生身边的姑娘交了手，听说输给那姑娘了。”
凌琅没想到自己一过来，听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她还是其中的主角之一。这也不奇怪，毕竟，两人比试才没多久，这会大伙都新鲜着呢，可不讨论的就是他们。
“我方才去前面取菜的时候也听说了，诶，你说那姑娘娇滴滴的一个，没想到这么厉害。”
“可惜了，没有那个眼福。”
“诶，那个姑娘长得漂亮吗？”
“漂亮，水灵灵的，之前她和九安先生刚来的时候，我远远看过一眼，啧啧啧，好看，被她那么一瞧，整个人都酥了。要是能睡个这么漂亮的姑娘，想想做梦都能笑醒。”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
凌琅：……
万万没想到，偷听还能偷听到这些，凌琅心里有些不大舒服，要不是心里还顾及着这是左良军，此刻她又是来偷听的，她真想冲出去揍一顿，有这么在背后腹诽人家姑娘家的吗？
灶台那边，有个人弯着身子，听到旁边这些将士的嘀咕，那人操过一旁的锅盖，随后站起身来，佝偻着身子，慢悠悠地走到这些人身后，毫不客气的一人一下，直接砸在了他们的脑袋上，嘴里骂骂嚷嚷地：“你们几个小子，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
凌琅一听，心里贼舒服了，看来这军营还是有明事理的人。不过，凌琅皱了皱眉，看着那个拿着一口锅，这会站在几个将士身后的老婆婆，有些疑惑。
军营中还有老婆婆？
方才说话的那几个将士，这会也正捂着脑袋，看到身后的老婆婆，瞥了瞥嘴说：“杨婆婆，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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