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柒直接被向晨曦这突来的亲吻给吻懵了。
柳眉高扬，水眸圆瞠。
樱红的唇瓣也因为过于震惊，而在向晨曦的掌心中张开了缝隙。
绵软的唇瓣撩刮着向晨曦的掌心，就像是握着一团燃着的烈火，从手掌烧到了向晨曦的心中。
听着尖叫声掠过巷子口逐渐远去，惊觉回神的何冉柒双手抵住向晨曦的胸口用力推开他。
“向晨曦！”
“嗯。”
羞恼对上温柔，就像是一记重拳砸进了棉花里。
未伤敌人分毫，却将自己摔的头破血流。
何冉柒脸上蓦然涌起两片红潮，红润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她目光晃动，正巧撞进了向晨曦那双温柔如海般深沉的眼眸里。
何冉柒神色陡然一紧，忙不迭地将眸光移向别处。
向晨曦被她小兔子般受惊的模样愈发揉碎了心，语气温软似化开的蜜糖：“冉柒，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何冉柒连看也不敢看他，喉结滑动咽下一口自己也说不清意味的甜涩，转身探头朝巷子外看了一眼。
“冉柒，你害羞了，就证明你心里有我。”
“什么神逻辑！”何冉柒用力平复着心中的复杂情绪，不自觉说话也扬起了音调。
“你一紧张，说话就会提高音量。”
向晨曦可谓是最了解何冉柒的人，他在她身边默默守候了十几年，早就已经将何冉柒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部深刻在了心中。
他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多。
“我…！”何冉柒语结，收回张望的视线皱眉对向晨曦道：“现在赶紧走，她们都冲去另一边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扯开话题，也不是她第一次回避向晨曦的爱意。
向晨曦已经习惯了，习惯于她的躲藏，习惯于她的顾虑。
“走吧，去超市买食材。”
向晨曦松开了两人相牵的手，他重新戴上了口罩，率先迈步走出了窄巷。
恍然间，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额头的滚烫，掌心的炙热。
都在一遍遍提醒何冉柒……她又一次伤害了向晨曦。
曾经，她也是深爱的那一方。
她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到爱而不得的苦楚。
她比任何人……都心疼向晨曦。
可带给他最大伤害的人，恰恰就是她自己。
“晨曦。”
“嗯？”
“我想好你的生物礼物了。”
向晨曦双手插在兜里，迈步走在何冉柒面前，连头也未回：“是吗，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何冉柒原地停步，双手握拳，指尖深埋进掌肉里。
“……嗯，我知道。”
……
Rita打来电话的时候，向晨曦正在看何冉柒挑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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