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本少提死兔子,否则,本少不介意绕点路,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兔子。”江奕侠恶狠狠的说,眼神嫌恶无比,大有他再喊一声,就直接出手的架式。
宁湄喊“江死兔子”的时候,尽管他也不爱听,可是她软萌的嗓音,透着恶趣味的坏笑,他还是能忍受的。
刚才,厉天狂那一声“死兔子”,真是把他恶心坏了,他真想出把这个小王爷扒了衣服扔进强盗窝,相信那些强盗肯定很乐意这个蹂躏细皮嫩肉的小王爷……好吧,他太邪恶了,真要是干出来,估计宁湄要发飙了。
被他们俩这么一闹腾,动静大了些,浅眠的宁湄惊醒了,睁着惺松的大眼睛,忽闪着眨了眨睫毛,先时的记忆回笼,她转了转脑袋,没有在火堆边看到厉天狂,就问:“江死兔子,我大侄子呢?”
江奕侠抿了抿嘴角,终归是不舍得跟她生气,悻悻的说:“在外面锻炼身体去了,他皮糙肉厚耐揍,你不用担心他了,再睡一会儿吧。”
厉天狂在外面听了,真想说“你还要点脸不,明明是你把我踹出来的”,不过想想还是别让宁湄担心了,她的伤势不轻,就让那个卑鄙的纨绔哄她再睡一会儿吧。
看他这样识趣,没有趁机向宁湄告黑状,江奕侠总算在他身上找到一个发光点,很大方的说:“你可以进来烤火,趁着天没亮,再睡一觉,等天亮时,我们就离开。”
厉天狂默不作声的进来了,看了一眼几乎埋在白狐皮大氅里的那张小脸,苍白得如冻玉,他心里就是一痛,在她的眸子转过来时,他眼角竟然有泪意。
借着拍打头上积雪的动作,厉天狂的指尖轻擦过眼角,然后若无其事的看向宁湄,很有些欠揍的说:“姑姑,以后要量力而为,不要以为自己有不死之身,老怪物一巴掌就把你打得半死,再来一巴掌,你现在都死透了。”
便宜侄子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宁湄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拿鞋底抽他一脸血,忍不住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账,我就不该管救你,让老怪物用鞭子绞断你的脖子。”
江奕侠倒是听厉天狂的话挺顺耳的,难得的说了句公道话:“这傻王爷说得还是在理的,湄儿,你真不能再逞强出头了。”
宁湄气坏了,这货竟然也来落井下石,气得她磨牙,恨恨的说:“好啊,下回我一定见死不救,让你们去死!”
厉天狂竟然十分认真的说:“你一定要说话算数!”
从他的眼神里,宁湄看到了无尽的担忧与……恐惧!
她竟然在厉天狂的眼里,看到了恐惧,是错觉吗?似乎,他比江奕侠还担心自己会死掉,这又是什么毛病啊?
“你为什么怕我死?”宁湄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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