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中,经过一座破败的小庙,文大学士让停车,说这座庙的素斋是一绝。
进了庙里,上过香之后,有灰衣小僧领着大家去了西厢,也不多说,问什么都是念一声佛号,然后就退了出去。
宁湄出了西厢房四处转了转,发现西厢房这边跟正殿不一样,没用青砖青瓦,而是灰瓦土砖墙,门窗都是原木没刷漆的,材质也是极普通的杂木,还透着原木的清香。西厢房的地面也不像正殿铺了青砖,是黄泥地,却极为坚硬平实。
她一时好奇,蹲在地上,拿簪子戮了戮,发现地面有点像是一遍遍浇了糯米汁拌了黄土铺平,一遍遍夯结实了,这种地面,不仅费事,还费钱。像这样的地面,水泡上十天半月都不会泥泞,平时也不会有土扬起。
“宁丫头,瞧出什么名堂了?”
文老学士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了起来,宁湄仰脸,发现老爷子大冷天的摇着一把折扇,一脸的笑,比初见时和蔼可亲,仿佛邻家大爷。
“我觉得这地面压得挺平实,想着能不能在家也弄成这样的地面。”宁湄说。看到这地面,她就想在家里后院也弄成这样,练起功来,再不会把院子里弄一个大坑小坑的。
“你知道弄成这样的地面,得费多大功夫吗?”文老学士笑着问道,倒不是嫌贫瞧不上宁湄,而是真心提醒。
“好像是书里说的,用糯米汁拌了黄土铺平了,再一遍遍夯实的吧。我家明年多种点糯米,糯米汁就有了,回头把村里那些想学武的皮猴子弄家里,不用费一个钱,肯定能让他们给我家后院整成这样。”
前半截还是说给文老学士听,说到后来,宁湄就是在合计怎么算计村里那帮孩子了,免费的劳工,寓教于乐,多好。
文老学士哈哈笑道:“算计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就是你这丫头了,也难怪江小子对你上心。”
“您说我,就说我好了,别把我跟江死兔子扯一块儿说,成不?”宁叹气说。
老学士差点呛着,摇了两下扇子,缓过一口气了,气笑不是的说:“他都跟你定亲了,把你们扯一块儿说不行吗?”
宁湄站起身,把簪子上的土擦掉,再把簪子插了发间,才说:“我吧,还不一定能嫁给他呢,目前,我也就是借他的名义,省掉相亲找婆家的烦恼,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合则你这丫头就是准备把江小子当块挡箭牌啊!”文老学士惊叫道。
“您老也别一惊一乍的了,江家愿不愿意认下这门亲事,目前还是两说,我不知道江死兔子用什么方法,请动了您老这尊大神出面保媒,反正您目前是完成了他的托付。接下来,我冒昧的想问个问题。”说到这里,宁湄又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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