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答。”
“你问吧。”文老学士倒好奇了，想知道这个看着奇怪的小丫头，能问出个什么花样来。
“您最近是不是很闲？”宁湄问。
老学士这回真呛着了，狠咳了一阵，才看宁湄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怼他，就点头说：“是啊，闲得发慌。”
“我猜也是。”宁湄顿了顿，接着又说：“您要是闲着，不如在我家住下吧，我家有两个讨厌鬼弟弟，他们上学了，您闲着无聊的时候，就指点下他们呗。”
“让我给你家做西席，给你家教小毛头？”文老学士的神情不算好，但也看不出生气，看着宁湄，带着股说不清的意味。
“算，也不算吧，俩讨厌鬼在王家族学附学，您老只要在他们回家时，稍加指点一二就成。”宁湄转着眼珠子，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嗯……当然，您老要是觉得俩讨厌鬼资质还行，愿意收入门下，悉心教导，自然是最好了。”
“你想得可真美。”文老学士侧头斜眼看宁湄，觉得这丫头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绕了一圈儿，还是想让他收她俩弟弟当学生，尾音转了几声冷笑。
“人总要有所追求的嘛，要是连想都不敢想了，活着还有啥意思。”宁湄不在意老头子话里的嘲讽，这是她真心所想。
文老学士一呆，咂了咂这几句话，赞了个：“丫头不错嘛，说这几句话挺有道理的。”
宁湄脸皮厚，不怕夸，沾沾自喜道：“那是必须的，纵不是世人皆浊我独醒，至少我也是属于有大智慧的那一小撮人里，只可惜男尊女卑，这个社会女子地位低下，没有用武之地，只能在后宅打转，就这一点真不好。”
“你还想学前朝女帝不成？”文老学士脱口道，又猛的咬了舌头，直吸凉气。
宁湄狡黠一笑，并不深问。看老头子的样子，就知道前朝女帝的事情，讳莫至深，她还是不要问的好。
“没听懂吗？”文老学生没见宁湄追问，倒还好奇的问了声，见她一脸茫然，才放了心，随即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这丫头再聪慧，也只是个小村姑，见识匮乏，上哪儿知道前朝女帝的事去，他也是自己吓自己了。
“前朝姓吕的谁，是干啥的呀？”宁湄装傻充愣，免得吓坏了老人家。
“是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不用管她。”文老学士怕言多有失，忙转了话锋：“让我收你家弟弟当学生，也不是不行，只要酒管够，还得对老头子的口味，还有，老头子的身份不能对外宣扬，否则，老头子在你家也呆不住。”
这条件太让宁湄惊讶了，不是太高，是太容易了，立马小手一挥，“酒管够嘛，身份保密，那都不是个事儿，回头就说是我外公结交的落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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