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
看着谭舒雅空洞的眼神，顾秉谦心里疼的厉害，如万箭穿心一般。
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抓谭舒雅的手：“舒雅，对不起。”他在为没有将谭氏集团卖给谭舒雅、没有让谭维德活着看到谭氏集团回到谭家手中而道歉。
谭舒雅猛地甩开他的手，狠狠咬着牙齿，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舒雅……”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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