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胳膊划破了一点,伤口不深,这会已经凝固了。”风从被划破的衣服里“呼呼”钻进去,温度一点点流逝,兑鑫打了个寒颤。
张珂见兑鑫如此狼狈,麻溜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兑鑫身上。“我开了皮卡车来,我先扶你去车上。”
“不用扶,我自己能走。你先把李有钱给处理一下。”兑鑫拢了拢衣服,感觉好多了。
李有钱躺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这种情况下逃跑简直就是找死。
张珂像狼一样绿莹莹的目光望着李有钱这块大肥肉,贪婪的舔着干燥的嘴唇。
“处理?”张珂“嘿嘿嘿”冷笑起来,故意吓唬李有钱。“怎么处理呢?超超说不能打死他,那就挖个坑把他给埋了,想着他被活埋恐惧的眼神我就激动。”
再不出声就要死了,李有钱求生的意识爆发了,大滴的眼泪哗哗从眼眶滑落,他哭喊着,“不要啊!我身上有钱的,我都给你们,你们别埋我!刚刚你们都说不杀我了,做人要讲信用啊!”
信用是人生的命脉,是一切价值的根基。如果不是李有钱欠钱不还,也不会有这些事了。丧失了信用的人是可恨的,丧失信用的社会是可悲的,然而更可悲的是,“信用。”这两个字从这个不讲信用的老赖说出来分外讽刺。
“我们讲不讲信用,那就看你能给的钱够不够了。”
张珂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把李有钱拎起来,或许是寒风过于萧瑟,他三下五除二拔下李有钱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这龟孙子的大衣质量比自己的好多了。
张珂再抓过李有钱的两只手背着用手铐在了后面。
“这位爷,我手臂还脱臼了,能不能不拷了?”刚刚粗鲁的动作,疼得李有钱的鼻涕眼泪一块都出来了,一会儿就冻成了冰坨。
“不能。等你表现好了,我帮你接上手臂。”张珂用十足的力气拍了一下李有钱的脱臼处,也算是为了兑鑫出气了。
一阵阵海啸般的疼痛袭来,李有钱身子一软,差点摔倒。
“兄弟们,上车!”蒋宗超打开车窗,招呼大家。
“好的,稍等。”兑鑫先去找摩托车了,再把摩托车开上皮卡车上,张珂也押着李有钱上了车。四人坐在皮卡车晃晃悠悠往远方开去。
一阵阵风“呼呼”刮过,最后的一枚枯叶已落下,小树林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静寂。
“去哪儿?”车里过于阴暗,兑鑫感觉很不适应,他抬手打开了车内的顶灯。
发黄的灯光照亮了车内的一切,蒋宗超本该白净的脸蛋上却扒着一只如百足蜈蚣般的伤口,这样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怕。
“找个偏僻一点的酒店。”
“是你?!”
李有钱惊呼了一声。他这才认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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