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这似乎是第二次在陆席爵的怀里醒来。
上一次是刚刚被陆席爵发现的时候,陆席爵死皮赖脸的留在了她家里,然后抱着她睡的,那天,她也是在他怀里醒来的。
这种特别的日子,让江漫有些怀念三年前了。
陆席爵看着呆愣的江漫,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他嘴上浅浅的亲了一口,道:“早,陆太太!”
江漫的脸乍然一红,然后伸手推开了陆席爵,赶紧爬起来,下了床。
只是陆席爵却闷哼了一声,痛呼出声。
江漫有些担忧的回过头,问:“怎么了?”
陆席爵用眼神指了指手臂,道:“麻了,你给我捏捏。”
江漫看到了上面的银子,还有一丢丢的口水,是她嘴巴里流出来的。
想到这个,她脸上又不可抑止的红了红,赶紧拿了纸巾擦拭着他的手臂,然后动手按摩了起来。
“手臂麻,怎么不早说?”她有些不开心的呵斥。
“不仅手臂麻,伤口也痛。”陆席爵委屈巴巴看着她,等待着被安慰。
江漫给他递了一记白眼:“活该!”
却还是给他按摩完了手臂,翻过了他的身子,查看他的伤口。
好像是她昨晚上靠在他手臂上睡,他无法翻身的原因,导致他背上的伤口开始渗透出了淡淡殷红血迹。
“怎么不早说?”江漫的口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略哽咽。
“不想吵醒你,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陆席爵趴在床上,享受着江漫的服务,脸上是偷了腥的笑容。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种关乎生命的不叫座大事,那什么才叫做大事?”江漫气呼呼地伸手拍了一下他肩头。
却换来了陆席爵又一记闷哼声。
“活该!”江漫嘴巴是这么说的,但还是伸手去给他揭开了背上的纱布,然后给他重新上药,重新包扎。
这三年的独力,在加上念席时而也会受伤都是江漫一人照顾的,所以多多少少学习了一些起来,此刻给陆席爵包扎并不困难。
陆席爵的伤口黑乎乎的,因为子弹被拔出来了,一个隐隐可见的洞在背上,看起来狰狞恐怖。
在加上溢出来的红色血迹,看起来更加的恐怖。
江漫咬着下唇,眼眶一红,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进了陆席爵的背上。
陆席爵的身子微微紧绷了起来,那滴滚烫,他很明显的察觉到了。
他微微侧过了身子,伸手给江漫擦着眼角上的泪珠,宠溺地呵斥着:“傻瓜,哭什么?你老公不会死的,你放心,一定会死在你身后替你收尸的!”
说道死字,江漫就想到了沈新莲和江道然两人的死,眼眶又红了,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她趴在了陆席爵的胸膛,呜呜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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