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溪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是被一根粗大的银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很痛。
不能,她不能对这个男人动心。
母亲临终前就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毒药,不适合她,跟在他身边,她不会幸福的。
然而木器的话一语成谶。她,的确很少有过开心。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却不动声色的,勉强扯出了一抹笑容:“你回来啦。”
她的笑容却刺痛了他的双眼。
宫清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难道这个女人就不生气?她的老公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个女人是眼瞎吗?居然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所以无所谓?
不在乎?无所谓?
联想到这;两个词,宫清的心口顿时痛了起来,面色苍白。
她不在乎他,那她在乎谁?
“嗯。”宫清淡淡应了她一声,随后很快的移开了视线,像是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林悦溪的双眼追随着他抬起的手,轻轻拥住了那女子的腰身。
随后两人亲亲密密的绕过她身旁上了楼,传来窃窃私语。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林悦溪才回过神来,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
一直以来,她都控制着自己的感情,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喜欢上他,也不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
只是,事实胜于雄辩,她还是不争气的在乎了。
“夫人,您别想太多,或许总统只是和这女子有事情要谈,你别想太多了。”这时候,保姆走上前,轻轻劝道。
林悦溪眼中隐忍的泪花随着她的笑容而漾出。
谈事情需要谈到家来来?谈到房间去?谈到床上去?
可笑!
林悦溪还没有天真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了。”她淡淡的回了三个字,走上了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宫清的房间门没有关,留着一条门缝,女子若有似无的笑声传来。
这笑声却好像一把刀,剜在林悦溪心口。
关上门窗,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强迫自己去忽略那声音,耳边却总会重复播放循环。
而另一个房间里,宫清则严谨坐在沙发椅上,黑色衬衫显得他一丝不苟。
那女子坐在他的对面,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我说,总统大人,您故意让我发出笑声,难道是为了刺激某个女子?”她笑笑:“我看,总统大人您是在乎您太太的吧?”
所以,自从宫清结婚十年以来,都不曾碰过她。
她自认为魅力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甚至她是宫清身边,呆的最久的女子!
“总统大人您不说话,难道是默认了?”女子又笑笑。
宫清抬起头,眼神清冽的滑过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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