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也笑：“那是自然。”
看这样天真的九儿，赵如意忍不住想，能有一次再来的机会，真好，让她没能错过这些，让她还有机会守护这份笑容，她的九儿，她的兄长，还有……
赵如意低下头看着自己掌心，借着月光，依稀能看见那只手，十指不沾阳春水，虽然没有细腻如水，但也白皙无瑕。
谁能想到，这样一双手的主人，曾经为了活下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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