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振作起来。
可对于祁梦春这样的姑娘而言,以她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来衡量,她确实无法理解我的痛苦。
我也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一个痛失所爱的人,立刻就振作起来。
因此,我对祁梦春的话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儿。
这几天,我依旧如从前一样浑浑噩噩的度日,每天靠着酒精的深度麻醉才能睡去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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