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朋友会拖家带口的住到别人家里去。君如婉愈发不乐意了,娇哼一声:“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只问你,你什么时候走?”
这姑娘油盐不进,顾深儿略微叹息:“房子建好,我们就走。或者你去与你哥商量商量,放我们离开。”
他们离开这,还可以住客栈,但君如珩强烈要求他们住在这儿的,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君如婉瞪大眼睛,竟是哥哥不让他们走?再联想到适才君如珩的态度,双手绞着手帕,冷哼了声,跳下椅子:“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和温姐姐,我告诉娘去!”
“哎……”他们怎么欺负温尔雅了?顾深儿暗道莫名其妙,这丫头目的明确,定要让他们走。她自然清楚火不是君如珩放的,他们没理由赖在这里……
等等,火?无缘无故,怎么会起火?
顾深儿如坐针毡,起身在房间踱步。七月的天再热,也不可能凭空起火,且恰好救烧在她家,工房连带着房间,一把火烧得干净。且偏生趁着夜半起火,他们都在房间熟睡,若不是她半夜醒来,怕是一家人都要被活活烧死。
思及此,一阵后怕。火不是凭空起的,那必定是有人放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恶毒,要放火烧死他们自己一家子。
村里无人有这胆子,西街的小贩虽眼红她的生意,但也不至于放火烧人,王掌柜?前段时间她模仿慕升酒楼的招牌菜,做出黄金鸡,害的王掌柜损失利益,王掌柜也有胆量和本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思来想去,王掌柜的嫌疑最大。
心中有打算,顾深儿让青竹找来一身下人的粗布衣,换身行头,出了君府。
顾家村。
顾深儿寻到住处,放眼看去。一场大火过后,灰尘被雨水冲刷干净,君如珩派来的小厮将场地清理出来,已然在着手建造,看那砖头打的地基,似是要做砖瓦房。
房屋周围不少村民围观着,朝着正在建造的房屋指指点点。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格外显眼,头发半白,捏着衣角擦眼泪。
顾深儿走到近处,一见是赵大娘,心中愕然:“赵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只是房屋被烧,有啥好哭的,该不是她以为自己和哥哥被烧死了。
赵大娘听见熟悉的声音,猛然抬头,一见来人,面色大惊,怔愣的看着她,嘴唇发抖,手也抖着。像是要确定亲眼所见不是幻想,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激动不已:“深儿?你真是深儿,你果真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猛然想起什么,“你哥呢,你娘呢,都还好吗?”
她这关怀的模样绝不是装的,这村儿里还有人记挂着他们。顾深儿心头一暖,回握着赵大娘的手:“赵奶奶,您放心吧,我和我娘都没事,只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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