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属吐了一口嘴里含着的血沫,一双眼阴沉宛如毒蛇一般阴霾的看着顾深儿与君如衍离开的背影。
之后下属便回去朝着那拓跋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顾深儿和君如衍告上了一状,要不怎么说拓跋永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呢,当拓跋永一听这件事,当即便下令去把还未走远的顾深儿和君如衍给抓了回来。
起初顾深儿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被关在了柴房之中,当看到了那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下属的时候,顾深儿当即便了然了。
“看样子,那个叫拓跋永的是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拓跋永带着下属离开之后,君如衍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说道。
玉白的扇骨在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来回转动,别有一番赏心悦目之意。
顾深儿也深有感觉的点头:“得趁现在逃走。”
也不知道现在拓跋永是不是有事情,总之在那次看过他们之后,一直到暮色时分,都没人再来找他们。
趁着天黑,顾深儿和君如衍便逃了出来,在经过拓跋永的房间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拓跋永和其他人的交谈。
顾深儿这才发现原来拓跋永之所以后来没有再理过他们了,估计也是因为这一批走私盐来了。
没想到拓跋永竟然如此的大胆,竟然敢走私盐。
顾深儿和君如衍听到这里,不由互看了一眼,皆是从双方的眼中看出来震惊之意,要知道君如衍可是十里商行的少东家,对于经商方面,是在了解不过了,这走私盐虽是暴利,更是犯法之事啊!
顾深儿看着屋内晕黄的烛光印出屋内模糊的两道人影,耳边还有拓跋永与别人相商似有若无的声音。
心中自成一计,伸手戳了戳旁边的君如衍,示意趁着拓跋永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便十分有默契的,悄悄逃了出来,见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君如衍这才询问道:“深深,刚才你想说什么?”
顾深儿看了一眼刚才他们逃出来的地方,悄声说道:“我有一个办法,让拓跋永他们自乱阵脚,只要他们乱起来,就没有经历来寻找我们,这样一来我们便有更多的时间逃到更远的地方。”
现在他们逃是逃出来了,但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所以现在得找件事儿给拓跋永做,让他没有经历去寻找他们。
君如衍深深的望着顾深儿,看着顾深儿眼中的狡谐之意,扬了扬眉说道:“你说的可是关于拓跋永走私盐的事情?”
顾深儿点头,一脸惊喜的望着君如衍,笑道:“看来你我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君如衍看着顾深儿明亮的眸子,心中不由一动,手指轻轻的捏着顾深儿的鼻子,动作十分的宠溺,仅仅是这一下,便放开手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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