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珩还没有回来?”顾深儿心头一紧,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他应当知道家人会担心他,怎的现在还在外面。她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酒楼去找过了吗,他平时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青竹急的快要哭出来:“都找过了,凡是知道的地方,家丁们都一一去过了,还是找不到公子。顾姑娘,你知不知道公子平日还喜欢去哪里。”
这话倒将顾深儿问住,并非是不知道君如珩喜欢去的地方,更是惊讶这时候,青竹竟会想到来问自己。她略微思量,秀眉微皱:“我平日里与君公子都是生意场上的交集,生活上的并不多,我也不知。”
但她知道,君如珩无故失踪,定然与她有关,今日她拒绝的太过干脆,定然伤到他了。说不愧疚不担心假。
顾深儿看向柳氏:“娘,您早点回房休息,我出去找君公子,找到他我便回来。”说罢,便要冲进雨幕中。
张择良迅速起身,拉住她胳膊,略微无奈:“我去吧,我比你熟悉他,知道几个地方,找到他后,便带他回来。”顿了顿,“在这之前,你考虑清楚。”
说罢,拿过青竹手里的伞,走进雨幕。
他的话虽说到一半,顾深儿却完全知道,他要自己考虑什么。
天空阴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大雨倾盆。顾深儿回到漆黑的房间,抹黑走到床边,倒在床上。脑中浮现白天的一幕幕,懊悔万分,心如刀绞。
君如珩定是众星捧月的,怕是从未有人拒绝过他,自尊心受挫,躲起来自我治愈,等他接受事实,许就回来了。
这说法实在牵强,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君家商场上树敌众多,若君如珩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
顾深儿联想到因自己卧床不起的顾青山,不敢再想下去。她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敲开。
顾深儿连忙跑过去开门,途中手臂撞到桌角,也顾不上揉,开门见张择良提着灯笼,上半身湿透,顿时皱眉:“伞呢?找到他了吗?”
“伞丢了,”张择良走进去,自顾自的点燃房间里的灯盏,“人是找到了,喝的烂醉如泥,浑身湿透,少不了要染上风寒。”点燃几根蜡烛,吹灭灯笼。
雨里买醉?顾深儿想破头也想不到君如珩会做出这样的事,但见他少有的正经模样,又不得不相信。一时担忧不已:“你给他开了药方没有,有人照顾他吗?”
“君府那么多下人,他死不了,”语气略微不耐,抬眼盯着她看,“顾深儿,你瞎了吗,看不到小爷衣服头发都湿了,不会找个毛巾来?”
顾深儿抿唇,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暴躁,念在他找到了君如珩,没有反驳他,找来毛巾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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