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珩不想让顾深儿过于担忧,安慰似的对她笑了笑:“十里商行开了那么多年,不说以前,就我接手以来,也不是没见过更大的风浪,这点小事是打不倒我的。”
会如此说,是因为怕她钻牛角尖,毕竟粉底出自顾深儿之手,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只不过搁在心中不会说出来罢了。
“你不用担心我,这种事还不至于让我想不开,解决掉不就行了,粉底是我做的东西,它绝对不会让人毁容的,只要对这点有信心,其他的只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看出她确实不介意此事,君如珩这才放心下来,带着顾深儿一起,跟着衙役们走了。
一路上,君如珩趁机向走在自己身旁的一个衙役打听情况。
“这位兄弟,不知能否告知,今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生此事,实在是让人摸不到头脑,告我们的这位女子,此前也没到我们商行申述过啊?”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一切事情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贸然前去跟人对峙并不是君如珩的做事风格。
被询问到的这位衙役,对君家也算是久仰大名,这些事情也不算不可说之事,自然不愿意平白的得罪君如珩,被问及后可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在他的讲述中,两人才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今日清晨,突然有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突然跑到衙门去告十里商行跟顾深儿,说自己买的粉底中掺杂了毒药,害得她用过之后脸上出现很多红色的斑点,基本上算是毁容了,县令心中虽不愿得罪君家人,但此事已经传扬开来,也不得不秉公办理。
听到衙役的话后,顾深儿心中闪过一丝想法,连忙继续询问道:“那位女子可是先点名要告我,然后才提及十里商行,她脸上的伤真的只是一些小红点吗?”
对方肯定的答复让她心中的这个猜测更加清晰,脸上有许多红点,这不就是过敏的症状吗,只是此事凭着自己空口白话也很难让人相信,这点倒是一个让她头疼的问题。
“如珩,我觉得那位姑娘的症状很像是过敏,应当是对粉底中某一种植物过敏,只是听那位衙役所说,她似乎有故意针对我的意思,就怕到时候不肯轻易相信我们所说,此事就不好了断了。”
过敏这种事情,如若自己不承认,身边又没有像张择良那样的神医,能够查出具体的过敏原因,是很难说的清楚的。
君如珩想了想,眉峰聚拢,眉头紧锁,想起了另外一件棘手的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如若我们按照粉底的方子一样一样的询问过敏源,有心之人必然能够大概猜出粉底大概的方子,如今这么看来,或许此事背后真的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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