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没有靠背的椅子上,明明身后什么也没有,却仍要做出一副倚靠的姿态。很累,真的很累。
“戈以墨怎么放你一个人去酒吧喝酒?”顾阳河终于将车停在她家楼下,也问出了想问却又不想问的问题。
“即使在婚姻里,我也有自由,不是吗?”她并不想将自己的伤疤摊开在他面前。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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