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河,谢谢你,总在我危难之时出现。”顾阳河见她上去,才发动车子离开。
乔木槿开了门,踢掉鞋子,赤着脚上楼。
房间里黑漆漆的,露台上一道熟悉的身影,孤零零地临窗而立。晚风吹动窗帘,颀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或隐或现。
乔木槿站在门口,就那么看着他,静静地,一动不动。
显然,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让他诧异地回头,看到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暗暗叹了口气,他走过来,将她带入怀中。
“我以为,你……”她哽咽得说不出。
“傻瓜,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呢。”戈以墨轻轻地拍她的背,感受到这几天她所受的折磨。
“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乔木槿抱着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
乔木槿突然想起,他一直站在窗口,那是不是看到顾阳河送她回来的。他,不会误会吧?
戈以墨很庆幸自己回来了,如果他还留在羊城,乔木槿如此伤心,只会被某些人趁虚而入。
“木槿,你记住,结婚时我说过一生一世都会对你好,就一定会做到!对我多些信心。”戈以墨不想解释为什么在羊城对她那么冷淡。他保护她是应该的,不管她理解不理解。
“我记住了。你绝地不可以扔下我,否则,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她嘻嘻傻笑,笑容纯真的像个拿到糖果的孩子。
乔木槿在他臂弯里睡得安稳,这是这些天来,她睡得最好的一晚上。连日来的纠结、担心、痛苦统统烟消云散,心里压力一去,自然睡得香。
戈以墨迟迟无法入睡。父亲声色俱厉的警告犹在,限期离婚,他无法接受。又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母亲刚刚去世,父亲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乔木槿身上没有任何道理,可父亲根本不听他解释。
戈以墨微微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乔木槿立刻搂紧她的腰,“不许你离开。”她说的含糊,他却听得真真切切。
想不出办法,干脆不再想,他向她身边凑了凑,搂紧怀中柔软的身躯,渐入梦乡。
第二天两人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戈以墨本打算去医院,休了一周的假,有几台难度很高的手术都在等着他。
“我不让你去。”两人之间这种不必言传的默契建立在不知不觉中,很多时候都不必说话,甚至都不用眼神交流也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戈以墨看看时间,“好吧,听你的。今天我就交给你了,随你安排。”
“啊——不许反悔。”乔木槿在被子里手舞足蹈,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
“原来想运动啊,昨晚我以为你这几天没休息好,所以想让你歇歇,是我不好。”戈以墨亲吻她的脸,一双迷人的眼里溢满了笑。
“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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