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毕竟年轻,只在床上养了几天,精神就大好起来,精神一好,她就不安分起来,非嚷嚷着要下床,可她伤势到底沉重,因此下了床就摔倒在地,痛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柳平儿见李洛这般不服管,只好当着她的面将此种种都告诉了李洵。
李洵听着脸就黑了下来,对李洛说道:“朕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不是?不再在床上养半个月,不许下床。”
“可我必须要下床。”李洛执拗地说。
“为什么?”
李洛可怜兮兮地望向李洵,她从受伤到现在这么久过去了,可梁太后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她知道这次梁太后是生了她的气,可这气未免也生太久了,久得让李洛心慌,她自幼就是梁太后的掌上明珠,突然失了这份宠爱,她怎么不慌,怎么不怕?
李洵闻言一笑,可又有心逗逗李洛,便告诉她母后的确生气,因为她经常对她大呼小叫,实在大不敬,因此母后打定了主意决不能心软,再惯坏了她。李洛果然急了,一把抱住李洵,连声说着她知道错了,只求李洵让她往坤华宫一趟,她当面跟梁太后认错便是。
李洵瞪她一眼,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可怜兮兮地来求我了,当时成天对我横眉怒目的那劲头哪儿去了?”
“你还真记仇。”李洛不依地说道:“好姐姐,我求求您,您去替我跟母后求求情,她再打我一顿都行,别不理我啊。”
“母后自有她的道理,”李洵叹口气,揽住李洛,道:“你且忍耐些日子……”
李洵话未说完,就见万福跑进来,递给她一本奏本,是南山的八百里急报。李洵心一沉,忙接过奏折翻看一看,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李洛看着李洵变了脸色,小心翼翼地问:“皇姐,是郑国公的消息吗?”
李洵心慌意乱地合上奏折,嘱咐了李洛一句“安心养病”,又让万福立刻敲钟叫众臣元极殿议事,说完便急急地走了。
“郑国公反了。”李洛对柳平儿说道。
连着五天的时间,李洵再没有踏入东宫一步,保宁和保泰随时在外面打探着消息,因此李洛知道郑国公不是反了,而是“降”了庶子。皇上派去稳定郑国公的人,他好生招呼了近半个月,突然就将二人杀了,还将二人的首级给李洵送了过来,第二日便宣称战败,降了庶子。
庶子自然高兴,在南山大摆三日筵席欢迎郑国公的加入,三日后,郑国公大军反扑孝平,一举将孝平拿下,接着继续北上,短短几日时间,又攻下了武平郡,一时间,士气大振。
李洛虽慢慢地可以下床走动了,可仍旧离不开东宫,对于自己惹下的乱子,她懊恼万分,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冲动的后果,她很自责,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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