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一般,“无妨,一个名头罢了,怎敌得过三军少帅能掌实权!”
车中人微微一愣,自己效忠的这个主子心思缜密,揣度他的想法无异于自讨苦吃,“主子两个月前刚从北境归来,想必是见过那郡主的,微臣便不多说了。”
褪去华贵沉重的朝服,散开束发的冠帽,赵熙这才命人送了两杯茶进书房,细细的摊开北境传来的消息。
“北宁王拥兵自重?”一张细长的纸条被丢入火盆之中。
“北宁王府意欲抗旨,据嫁郡主?”又一张纸条化为灰烬。
“崤山营主将被困莽荒雪原,北境未增兵援救。”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赵熙喝了口茶,朝着书架后面问道:“你怎么看?”
沉默片刻,清冷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看似琐碎无用的消息,有时候也能派上些许用场。”
“怎么说?”他离开北境已有两月余,这门亲事看似是东宫太傅们的坚持,实则是皇上早就属意好的,否则也不会亲临北境却只为看一个小小的郡主受封之礼。“你我均已离开北境月余了,许多事瞬息万变,可不是随便就能预测的。就如她……”摇了摇手里的纸条,他之所以觉得这信息有误,实在是见识过萧子衿的实力,断不会被困于这样一个简单的剿匪局。
“若是王妃出手,未必不可。”
“裴卿所言……”他对于北宁王府的了解并不多,各种恩怨只要不涉及自身利益,也不会多问,这些话也就蛰伏北境多年的人敢这么揣测,“若是这点事都解决不了,想来她也成不了气候。”
“对了,东宫情况如何?听说北宁王世子亲自带了北境的神医去给太子诊病?”
“探探虚实罢了,虽然世子偏爱二小姐,但郡主到底是他亲妹,任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不知能否见到明日太阳的人。不过这门亲事北宁王拒绝不了,否则早就获恩赦返回北境了。”
东宫大门之外,四匹马的车驾早已等候多时。萧子岳在随从的搀扶下登车而入,“儿子拜见父王,劳您亲自等候了。”
北宁王看了一眼同样体弱的儿子,蹙起的眉头就没再舒展过,“太子殿下的身体到底如何?”是否真如传言一般时日无多了!
几匹快马疾驰而入,本该落锁的北宁王府此刻却为了她灯火通明。王妃柯氏一身正装立于正堂,身边只跟了两个陪嫁而来的嬷嬷。年迈到满是皱褶的脸衬得柯氏更加年轻,年逾四十却容光依旧,只是这个从小未曾给过她几个笑脸的母亲大人,此刻竟破天荒的等她至半夜,着实叫她不知所措。
萧子衿解开披风,随手丢给身边的右副将秦海,“在这边等我。”
“少主,末将还是随您一道进去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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