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罪。”任何理由在皇上眼中都是苍白无力的,即便是去看汤药情况,也抵不过陪伴的重要性,而萧子衿也恰恰是不愿意枯坐在这里上演什么夫妻情深。
“父皇!”赵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心疼,而后如像父亲撒娇的宠儿一般求情道:“父皇,你莫怪怡儿,她定是去给儿臣煎药了,自加入东宫,儿臣的汤药必经她手。她可并非父皇是所见这般不爱惜儿臣,您错怪她了。”
“是吗?那倒真是朕错怪了你,起来吧!”皇上命内侍看座,双眼微微眯起,似是头一次看清楚了这个儿媳妇的长相,似曾相识的感觉,眉眼之间尤为相似,他心头一怔,拳头也不由的捏紧。
萧子衿刚一落座,尹鸿升便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行礼之后才递送过去。赵钦眨眼瞪着萧子衿,好一会她才明白那挤眉弄眼的意思,上前结果药碗,殷勤的准备上前喂药。
皇上这原本与太子对面而坐,此番好像是自己耽搁了儿媳妇给自己儿子喂药,只好避嫌一般的退了一步坐下,率性随意的问道:“你母妃可还好!”
萧子衿喂药的手不由的一抖,险些将药汁洒在赵钦身上,好在他及时饮下,才免去了这一份尴尬。她忙平复心绪,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但是眼下当着萧子怡的身份,皇上问的人可就明朗了,“儿臣出嫁的时候母妃身子健朗,只是如今一晃将近一年了,儿臣也不是很清楚母妃现如今怎么样了。”
“一封家书也没有?”皇上略有些差异,原就听闻北宁王府柯婉瑛爱女如命,他强行下旨比她嫁女儿,虽然北宁王诸多推搪,可最后到底把女儿送来了。但是依照那个女人的性子,怎么会不关心女儿的近况。
萧子衿才意识到话中的缺漏,心中不免惊诧皇上的敏锐,忙解释道:“虽没有家书,但我兄长此番进京 带了许多母妃做得小东西给我,母妃向来不善言辞,家书不写也罢。”话毕又喂了一勺汤药。
赵钦不由的皱眉,这烫死人的药汁就这么被强行喂了进去,萧子衿没有吹一吹的意识,也没有放凉了再喂的想法,于是他就只能硬生生的就着喝下去,在嘴中含了许久也烫了许久,心中懊恼不已。
皇上说是来探病的,却对他的病情没问几句,倒是对萧子衿盘问了许久,临了才意识到自己前来所为何事,便将一份账册和一罐子药膏丢了下来,“太子好生养病,朝中之事暂且交于赵熙和赵瑾吧。”
口中疼的火辣,赵钦原也没什么心思听皇上说什么客套话,但是最后他临行前竟然是要拆了他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权利,真叫他憋足了一口气,待皇上一走便吐了萧子衿一身的鲜血晕了过去。
望着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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