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惩罚奴婢是那片浮云,“若是再告密,扣你月薪二百两。”
对顶多只是扣她些银两,并不想当真罚她,杜鹃听了后,不由得眼角一抽,“呃……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惹得杜鹃都有些怀疑了,只因江词口口声声说什么纪楚含十分霸道,其实她也很霸道的,唯恐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罢,只是这主子在想什么,她一个做奴婢的,可不敢说什么,于是也就索性乖乖闭嘴,装作哑巴罢,于是她便也再无多话,直接退下了。
徒留江词一人透过窗子看向了外面,只不过是唉声叹气,随后又干咳了几声,晚膳过后,江词便服下了一汤匙枇杷膏,待薛铭宇过来之时却瞧见江词望着窗外发呆,见桌上摆着一瓶药,甚是称奇。
“这又是何物?”
薛铭宇闻了闻,倒也没闻出个什么出来,江词这才回过神微笑道:“此物名唤川贝枇杷膏,本郡主只不过是随着记忆之中的药方写了下来,便制作罢了,不过感觉还行,如今已冷却,当然闻不出什么味道。”
薛铭宇倒是称奇,“没曾想你还能用这样的方法。”
江词微笑道:“这种还有一个名字名唤念慈庵川贝批把膏,只可惜,本郡主似乎制作得还差了那么点儿感觉。”
薛铭宇有些好奇便吃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挺好吃的。”
但薛铭宇也始终只是吃了一口,却不敢多吃,毕竟此物是来治病的并非当真将其吃掉,江词也只是扬起了一抹弧线,随后便将这药好生放好,但脑海里却闪现出了纪楚含那张霸道的脸庞,他恨不得想要霸占着她所有的第一次。
但最终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江词突然与21世纪的女子一般,成了恐婚一族之人,在这个年代,定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则只能视为不堪,一想到了此处,让江词的心有戚戚焉,方才脸上的笑容一收,只因思念病情,病情反倒再度加重。
“咳咳……”
薛铭宇咬了咬自己的唇,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每逢听到她咳嗽之声,让他有一种剜心的感觉,她是郡主她所说出的话,自然不会说什么,但他也知,江词在挣扎些什么。
近日二日一直都是江词送蜂蜜茶水去皇宫,但二人之间的互动,也就只有送蜂蜜茶水那么简单,几乎都没有什么互动,纪楚含想要让江词送蜂蜜茶水过来,只不过是想多看看她仅此而已,如今她却不愿为他多做停留,这让纪楚含心中无比酸痛。
江词成婚当日太傅府热闹非凡,到处张灯结彩,江词在秦王府内在杜鹃的帮助下穿上了喜服,但她的脸上却并未有成婚的喜悦,江词此时的情绪反倒是将旁边的杜鹃都感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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