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信松了口气,开口唤道:“小兄弟,你先把旗子扔下来,如果问题真的出在姚伦那里,我们必须要警惕他会不会用其他的方法带路。”
“嗯。”陆云飞把旗子扔下,刚要下山,余光一瞥,忽然看到外围远处的山坡上,又冒出一根旗子。他双眼一眯,暗道难不成姚伦不止插了这一面?
他正打算通知李信一声,忽然见到旗帜随风飘扬,随即,第二面、第三面如雨后春笋般逐一冒出,紧跟着,在旗子的末端涌现出一道道人影。他们身着轻甲,统一服饰,赫然是朝廷的官兵,“李兄,你快过来看!”
听出陆云飞语气里的焦急,李信快步冲上去,待看到远处山坡上的大批军队时,他表情变的无比凝重:“从那边过来,至少还需要一点时间。走,快下山,安排大家撤退!”
不敢再有一丝耽搁,李信和陆云飞两人下山,招呼着大家逃跑。对方不是县衙里的衙役,而是真正正正的官兵,大军压境,绝非抢粮那么简单,只怕是为了镇压暴乱而来。如今全国各地暴乱四起,朝廷对这件事极其敏感,他们哪里还会一一调查谁是谁不是,多半是一视同仁的一网打尽。
官兵即将到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了整个寨子。灾民们格外惶恐,胡乱的收拾着行李,敌人还没到来便自乱阵脚,寨子里乱成了一片。官兵的存在,本该是国民安居乐业的保障,但灾民们闻风丧胆,俨然把他们当作无恶不作的恶人,这一幕让陆云飞十分心寒。
“陆云飞,发生什么事了?”乱糟糟的声音让李自成从屋里钻出来,问向一脸焦急的陆云飞。
“是官兵们来了。自成,你快带上自己的母亲走吧。”陆云飞急切的说道。
李自成的眉头皱了皱,转过身钻进帐篷,搀扶着自己的老母走出来。另一边,李信忙的焦头烂额,安排灾民们有序撤离。但灾民们早就吓破了胆,另外长期处在忍饥挨饿的处境没有力气,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统一调度。任凭李信百般努力,手底下只汇集了一小部分的抵抗力量。
“李大哥,李大哥,不好了,官兵他们已经到了跟前了!”有个人一边挥舞着手脚跑过来,一边大喊大叫着。
李信抬头看去,但见山谷那条平坦的出路外,隐隐有官兵的军旗闪过。他眼珠在眼眶中急速一转,吩咐道:“大家从后面那平缓的山坡上逃,剩下的青壮年,跟我上去拖住他们。”
李信为灾民们尽心尽力,带着他们夹缝中求生存,在这期间,一些钦佩他为人的灾民以他马首是瞻。他一声令下,立即有数十人振臂响应,抄起自家的锄头一类农具,跟着李信迎向官兵。
通路处相对狭窄和平坦,两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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