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答的干脆:“就一个意思,王妃您不是心里窝火不舒坦吗?阮修容的确烦人,也没人愿意您委屈自己去敷衍她,最起码奴婢几个都是这样的想法。可是眼下不行,她占着辈分在那里,不作戏人家就会非议您。主子您也知道自己身份尊贵,您是徐家的掌上明珠,也是奴婢等人唯一能仰仗的天。所以您心里不乐意了,又不像其他主子那样对奴婢又打又骂的,您想找个能让自己稍稍自在一点的法子,就是做点不那么雅观的动作,您觉得眼下是奴婢劝阻您吗?不是的!奴婢要是有法子,巴不得让您直接朝阮修容脸上扔鞋子扔香蕉皮扔草纸——反正您爱扔什么都行。可是奴婢无能呀,做不到这些。奴婢还得想法子让您如愿,但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自降身份,这等不雅的动作,要做也只能奴婢来做。反正您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散了就好了,您要是还不爽快,那就拿奴婢来出气——”
“青鸾——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说?”
掌珠怔然,又不解。
青鸾却答的利索:“因为这是奴婢的职责所在,王妃您还记得那次您赏我这个手钏吗?那一次,奴婢告诉您,许多事情您不便沾手,只能由奴婢等去做。因为这样一来,不会有损您的身份。”
掌珠似乎真正明白过来,她知道青鸾的话并非词的表意这么简单。再则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亲祖母呢,青鸾是她安排过来的人,自己如今信任她也器重她,事实证明祖母眼光甚好。
但是如今,青鸾暗示她,凡事不要因旁人而伤肝伤肺——她不便沾手的事情,自有人去替她处理了。不管是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反正让她如愿。
这样一来,不是很好?
可是掌珠看着青鸾那看似不羁的动作,眼神里却盛满了深不见底的沉静。就好似她已酝酿好了一切,即将要在这平静的水面掀起巨浪波涛,但是仍不忘自己的职责来向她回禀,让她保持自己的身份高贵,不可折损半分仪容姿态。
“呵呵……青鸾,你让我无话可说。可是,我跟祖母有没有想过,若有一天,我必须要亲自来处理面对这一切呢?那我要如何?”
青鸾看掌珠的眼底有悲戚感伤,于是决然毅然的一笑:“不会有那一天的,王妃,你要相信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途。您的命途,就该是不染尘埃,高贵如云。这世间形形色色的龌龊和算计,都该与您不相干。这——既是老夫人的心愿,也是奴婢等人,誓死效忠于您的心愿。”
掌珠闻言,一时默然无语。而金萱和迦南两人,则是以一种既敬且畏,亦是感同身受的契合性的认同感的眼神看着她。金萱对青鸾从来是服气的,可是迦南呢?青鸾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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