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流光脸上露出一副嘲讽的笑容,“我还以为妹妹被母亲教育的有多贤惠,如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我不过是想在妹妹手下讨口饭吃,你就这么害怕吗?”
“二姐,你知道你生母是怎么去世的吗?”郭嬅语直勾勾的盯着郭流光,只把她盯得有些发毛,郭嬅语也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你生母是被我娘害死的!”
闻言,郭流光身形一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郭嬅语。她脑海里对生母的印象都已经很稀薄了,郭嬅语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在郭家待了这么几年,总还知道些事情。你生母虽为名妓风姿绰约,但是仍旧被我娘,那个被你叫做没脑子的婆娘给收拾了。二姐要想明白,我娘那么莽撞,都能利用正室夫人的身份活活逼死你娘,我处置你想来也不费劲吧?”
郭嬅语笑眼微弯的样子看起来还和小时候那个温软的性子差不多,可郭流光看着就凭白觉得有点吓人。
她没想到郭嬅语能够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她这几年在亳州那些达官贵人间挣扎流连,那些正室夫人也算是见多了。在她面前端着架子的有,哭的梨花带雨的也有。但是不管是谁,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甚至有人还会来讨好自己。
可是郭嬅语这样直白的威胁的自己的却真的没有,那些女人的丈夫都被自己牢牢的把在手里,她们只要不想被休离就只能是对自己无可奈何。一时间,郭流光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妹妹了。
“二姐不用奇怪,采香馆头牌春媚如今就在我沈府守活寡呢!”郭嬅语深知对于这种不怀好意的女人绝不能有一点退缩,否则她一定会顺势而上的。
郭嬅语没有给她反应的任何机会,直接了当的说道,“大姐给了你什么承诺,能让你回来?”
郭华舒回到陶府的时候还有些忧心忡忡,今日沈清梧夫妇俩的威胁言犹在耳,看起来他们夫妻俩对自己把郭流光找回来的事情是早有所闻,甚至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具体做了什么准备,自己还不得而知。
尤其是郭嬅语明里暗里还拿着婆母来压自己,只怕这次不能善了。郭华舒只能是希望郭流光争气一点,只要能够霸住沈清梧,郭嬅语就迟早得跟娘家服软。
不然按照这个死丫头的脾气,以后只怕就得跟娘家断了来往,到时候父亲的官位要指望谁?父亲的官位不行了,自己又能指望谁呢!
郭华舒这么想着就听见小丫头来说,前面陶夫人有请。郭华舒来不及思索太多,匆匆修饰了一番就往婆母那里去了。等到了婆母的院子,她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可是陶夫人并没有提起今天的事情,反倒是跟郭华舒商量起了回乡祭祖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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