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怪我?”聂司承薄唇微动,眉眼冷淡。
我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有种昨晚白喂了一匹野狼的感觉,抬脚在他皮鞋上踩了两下,愤愤说到,“难道不怪你?你看看我浑身上下都是你弄的,一点都不怜惜我还是个病人。”
我一边嘟哝着一边又使坏在聂司承鞋上踩了两脚,但是这拖鞋太干净,连灰尘都没有,我踩了半天也不见聂司承的鞋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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