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死,要不,她走。
若她能走,她再也不会回来,她放弃了,在来到这个世界忍受着所有苦痛坚持了五年以后,所有的信念,那些可笑的信念全部崩塌。
终于,她忍手不住胃里那抹反酸的感觉,手缓缓离开被子,本能的在床柜上摸索着。
突然,肌肤一冷,她摸到了一个瓷瓶。
籽言眼梢清楚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丝深深的讥嘲,却不躲不闪,冷静地等待着她笨拙的袭击。
她一笑,握紧瓷瓶向一个方向狠狠敲去。
在痛苦猛地袭过,视线慢慢模糊的时候,她确信,她第一次从顾东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复杂的神色:慌痛。
轻腥粘稠的液体将眼皮盖住,模糊了目光,视线不清,还能辨物,只听得他一声怒吼,眸里所有神色一瞬敛去,劈手夺过她手上的瓷瓶残片。
她恨自己无力,又被他生生折腾了一番,虽发了狠,瓷瓶敲到头上当即碎了,伤势似乎不算重,意识虽模糊,却还在……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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