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百官皆是慌忙的跪了下来,垂首讷讷不敢言语。
若说方才或许还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此时却显然是不能的,毕竟罪名已是经由了皇上之口说了出来,“后宫干政”自古以来都是大罪。
何况对象还是当今太后。
太后怒极反笑,可仍旧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只道,“哀家不过是太过痛心了些,皇上又何必如此的咄咄逼人呢?”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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