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给舒昭仪请安,”魏得忠远远的瞧着人近前,遂连忙快步上前与之行礼道。
“魏公公不必多礼,”沈嫮玥摆了摆手,“贸然前来此处,不知可会打扰到皇上?”
魏得忠歉然地笑了笑,“皇上方才正好与大臣们商议政事,想来这会儿亦应该差不多了,舒昭仪不如先去偏殿稍作等候如何?”
言下之意便是此时并不得空,话虽是说得含蓄,但是他以为对面之人该是听得清楚才是。
沈嫮玥微微摇头,笑道,“本宫不过是在附近随意的走走,正巧走到了乾清宫便进来看看罢了,既然皇上不得空,那本宫自是不便打扰。”
“如此老奴便不多加挽留了,”魏得忠打了个千,道,“舒昭仪慢走。”
沈嫮玥笑着应了声,转身往外走,她方才亦是一时脑子发热,竟然选择这个时辰来紫宸殿与他叨扰,幸好没有得以面见,否则她定是会有些懊悔的。
——
坤宁宫
“近来关雎宫可有什么消息?”皇后半躺在床榻之上,微微垂下眼眸,问道。
雪茹想了想,道,“奴婢听闻昨日柳更衣因着冲撞舒昭仪,是以为珍贵嫔罚跪在关雎宫附近,当时在场的还有凝婉仪、嘉嫔与安嫔等人。”
“此事为何又会牵扯到珍贵嫔?”皇后并不关心被罚跪的柳更衣,只唯独在乎其中的二人,亦即这一年以来她最为在乎的两个人。
雪茹将打探得来的消息大致的说了之后,顿了顿,才继续道,“宫中皆传舒昭仪与珍贵嫔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以往传言之中的那般不和,反倒是……”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看见皇后的脸色愈发的差,连忙转身端了杯水递上去,“娘娘,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皇后看都没看其手中的水杯一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中的怒意,肃声道,“本宫有几件事需要你亲自去查证。”
“但凭娘娘吩咐,”雪茹应声道。
皇后伸手招了其近前,低声耳语了几句,吩咐道,“此事切莫让旁人知晓,甚至是包括佳茹。”
雪茹虽然有些不解,可仍旧是点头道,“奴婢明白了,定会将此事办妥,娘娘放心便是。”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离了内室,这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看着锦帕上的点点血丝,不由得叹了口气,如今她的身子是愈发的不济了。
“娘娘,连修仪求见,”佳茹走了进来,并未察觉上首之人的异常,只是道。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道,“让她进来吧。”
“是。”
——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连修仪垂首走进内室,并不敢四处打量,只福身道。
“起身吧,”皇后的声音有些无力,可仍打着精神道,“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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