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韦琛淡笑,“街上碰到的?”
越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碰到了也不足为奇。
“不是在越城。”孔姨说,“在辽北农场。”
杭韦琛听她提起过那里。
“农场是重刑犯劳改的地方,”她盯着杭韦琛的眼睛,“我在那帮过几年厨,我看见过他,当时才十几岁,重刑犯。”
杭韦琛一脸错愕,“他犯得什么罪?”
孔姨心里不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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